,這些天來嚴素可算是盡心盡力照顧他了。
“這樣啊,那就等飛伯伯來把這些糕點解決好了,不過少爺你也真是的,總是說飽得吃不下了,可是每次早飯、午飯、晚飯都吃得那麼少那怎麼行,你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一下啊!”嚴素別彆嘴巴把焦糖糕放在桌子上,她也不怎麼喜歡吃甜的東西,就是閒來無事就按著雙橋給的食譜做了一些糕點。
端木雲休無奈的笑了笑,還是放下磨石走到茶桌前拿起了一塊焦糖糕送進了嘴裡,這也算是給嚴素一個交代了,不然端木雲休也覺得自己辜負了她的一片好心,他一直覺得嚴素是一個極有廚藝天分的女子,每次按著食譜做出來的食物總是那麼的好吃,而他卻不行。
“很好吃,嚴素若是開一個飯館子肯定會紅紅火火。”
“哈哈,少爺你總誇讚我的手藝,說不定哪日我忘記了以前的恩恩怨怨一股作氣的就跑去開飯館子了呢,到時候少爺肯定會比現在白白胖胖。”嚴素嬌顏嗔笑著,她也是一個爽朗的女子,別人誇獎她,她也不會扭捏作態。
端木雲休回到書桌旁坐下繼續研墨,略有羞澀的小聲道:“我已經夠胖的了……”
當然端木雲休說的胖不是指他吃得胖,嚴素自然是看得出端木雲休的小腹已經隆起來了,確實是胖了不少,“少爺,你每天都在抄寫藥經一定很無聊,不如我教你做女紅針線活好了,等少爺你學會了就可以給孩子做新衣服和鞋子了呢。”
若是每天都這樣過日子嚴素肯定會受不了,她知道端木雲休是一個很能忍的男人,但是她不可以,如果再沒有別的正經事可以做的話,那她還是死了比較痛快。
“針線、女、女紅?不行的不行的!我連繡花針都沒拿上手過,我做不來的。”而且他又不是女人家,為什麼要學做女紅?端木雲休堅決不同意嚴素的提議,等他學得女紅活的時候或許是下一輩子的開端了,這絕對行不通的。
嚴素這是鐵了心要找事幹的,對於端木雲休的反駁她一句也沒聽進耳朵裡,總之她一定要教他學做女紅,誰讓她遇到了那麼罕見的特別血族的男子,可代母體孕育孩子的血種男子可是少之又少的,像端木雲休這樣萬里挑一的男人讓她碰上了就絕對不能放過!
“少爺,買別人縫製的衣物到底是沒自己親手縫製的好,你說對不對?我看孩子肯定很想你親手縫衣物給他的,孩子一定會喜歡的。”嚴素也是一個神經極其敏銳的女子,她老早就看出端木雲休很在乎腹中的小生命,她就要抓住重點去利誘他。
“這、這……”端木雲休被嚴素的一番話說得有些心動了,誰讓她說的是事實呢?從買別人手上買來的餓到也不如自己親手做的來得貼心他肯定知道了。
“別這啊哪的了,少爺你就聽我的吧,我以前在家可是傳承了我孃親的精工手藝,女紅活兒不在話下,少爺你那麼聰明肯定學得來的,到時候你除了縫製衣物以外還可以繡繡荷包啊、被枕什麼之類的,可好了。”嚴素見端木雲休開始猶豫了,就馬上加大火力趕緊趁熱把事定下來,這樣也不愁之後一兩個月閒著沒事做了。
端木雲休很想點頭答應下來,可萬一他學會了女紅一不小心在診治上錯把針灸當繡花了那可就麻煩了,端木雲休發現自己最近精神有些恍惚恐怕是因為孩子的關係,這種事當然不能馬虎就決定了。
“素兒,你又在想找活幹了是不是?老朽都說了公子不能動太多,因為他是特別的血種人,加上現在他還有身孕要是有點差池可就大事不妙了,若你手藝不錯你也可以替公子繡繡鴛鴦枕、龍凰牡丹被的不更好,不過今天你做的焦糖糕實在是好味道,明天接著做這點心好了。”
每每嚴素打起歪主意的時候總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出現在這個山谷中的第四個人也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端木雲休他們也不知道這個‘程咬金’是從哪裡來的,但是這個人已經和端木雲休他們混成一片了,‘程咬金’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伯,長得如村野大漢子,卻不失大家風範和威嚴,因為雙橋在山上遇險才結識了那麼樣一個特別的大伯,他很喜歡嚴素的爽朗和雙橋的能幹,最主要是因為端木雲休,不過端木雲休他們都沒有戒備心,對於這個‘程咬金’。
“飛伯伯,你不要嚇人好不好!每次都這樣悄然無息的突然進到房間裡來,真是的。”嚴素總是被這個上了年紀的飛伯伯嚇得個心驚膽戰的,她就說飛伯伯是個世外高人嘛,可是飛伯伯又不承認,世人總說高人有一種怪癖那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飛廉被嚴素那麼一責怪又開始可憐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