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暗憂你就看著閣主,閣主他似乎……很傷神了。”
“嗯?哦,你去吧。”暗憂還沉浸在那歡愉的吟喚中還沒回過神來,他是想不到平時那麼嚴肅的閣主竟會在那一刻叫得那麼撩人心絃,未經人事過的他們一直都在忍耐著,今天這一下午過得很難受,終於熬到了晚上他還以為閣主和那個男人都睡下了,。
“那個詭異的男人生著病還敢穿那麼少的衣服起身出來,他絕對適意的。”那個男人這樣做絕對適意讓閣主心疼的,這個騙子男人!暗水咬咬牙不屑的跟上了他的步伐,悄悄的不讓那個男人發現。
就算連玉聽的暗衛隱藏得再好也不會躲過流熒的眼睛,畢竟他們只是凡人,而且他們要光明正大的在屋頂聽著他們的歡愉聲,流熒也不會把他趕走,因為難受的人只會是那些忠心耿耿的暗衛不會是他。
話說這個左丞相的府邸還真是挺大的,從連玉聽的聽音築走出來那麼久了還走不到個頭,流熒是沒打算要走出這個丞相府,這裡似乎有一處好去處就是路太多不知道走哪一條罷了,流熒只在好奇,這個左丞相的府邸裡會有什麼寶貝?總是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氣息,引誘著他一路尋找而去。
“緣?”
七彎八拐之後流熒走到了一個上了門鎖的大園子,園子的大門是黑色,透露出莊嚴和淒涼的意思,門上還掛有一塊牌匾,上面只有一個字——緣。這園子四周的圍牆也起得很高,弄得很嚴實,這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流熒只覺得這個園子裡的氣息越發得濃重,看來他是走對了,區區一把銅鎖也想鎖住飛賊那是不是太沒腦子了這左丞相,若是裡面真有什麼寶貝的話看來吃虧的還是這家的主人。
“這裡面似乎有寶貝呢,呵呵。”流熒站在門前很有興趣的說道,右手一揮衣袖一擺,園子的黑木大門連同扣著那把大銅鎖一起開啟了,好象那扇大門根本就沒上過鎖頭一般,隨著流熒的衣襬一下,門就開了,可是那把銅鎖還鎖在左邊那扇的醚上,動不曾動過。
“這怎麼可能!鎖頭都沒開啟,他也沒伸手去推門,這緣的門是怎麼開的?他到底是什麼人……”暗水在離著流熒有十米遠的地方看著那緣園的突然開了就不由得驚訝的站了起來詫異的低吟道,做為暗衛,他們的眼睛都要無比的犀利儘管是在晚上,他也看得很清楚,那鎖頭還扣在醚上,可是門卻開了,而且那麼厚重的大門開啟時一點響聲也沒有。
進到緣裡面,流熒看到的全部都是樹,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流熒撩起自己未束起的髮絲一放下一撩起,突然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這裡那麼多樹總是黑漆漆的一點也不好玩,就連銀色的月光也都是零星的透射過樹枝的縫隙,有股森的味道。
“神者?你來麼?你總算來了麼……”欲意要回頭的流熒突然聽到一個淒涼的女聲伴隨著和風一直迴旋飄蕩在緣裡,還好,這裡也不是那麼無聊,至少還有好玩的事找上門來了,流熒不否認自己是一個怕無聊的神,這一點與緋千隱是一模一樣的。
“靈狩?這左丞相莫非是信神鬼之人,竟然在自家園子裡安置靈狩。”流熒尋著那女人的聲音走到了緣的中心點,他真沒想過緣裡竟然有一株百年老樹,這株百年大樹似乎是緣的心臟,長得不僅茂盛而且還寄居著一個死去的女人。
這作為緣的心臟的大樹除了樹杆和樹枝是黑色的,它其他的部分全部都是白色的花朵一片葉子都沒有,這裡被月光照耀得一片明亮,這棵樹就是靠吸收著月的光華才成長起來的,畢竟這種樹神域也有,名叫白月牙。
靈狩是一個種少見的寄居靈魂,通常凡人死後都靈魂都必須經過死域輪迴再生,有的凡人死後靈魂積蓄著太多的怨念或者有太多的心願和信念未了的話都無回,有的凡人因厲氣太重只能做野鬼不能輪迴最後直到魂魄消散於陽世,像靈狩,則是一種可以輪迴卻不願輪迴的靈魂,選擇寄居在一種生靈體上的靈魂,這種靈魂叫靈狩,他們最後的結果都是不能徘徊人間的,終歸都要消散或者再生。
“神者,我用盡魂息把您引來,是有一事相求,我為靈狩已經十年了,還有心願未了。”寄居在白月牙樹中的女人如實相告於流熒,她已經支撐不住了,這靈狩就算如活人一樣能言語能觀望世界,卻觸碰不到實物,而凡人也不可能聽到她的心聲。
流熒看著寄居在白月牙樹中的女人,她身上穿著雪白的長裙,雙眼緊閉著,滿頭灰黑的髮絲沒有盤起,發髯處還別有一朵不大不小的白月牙花,嘴醬勒起淡然的笑容,雙手抱拳貼在胸口仿若祈禱的雕塑,她的年齡應該在四十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