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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於政心中總是迴響著大夫的話語,無藥可醫是什麼意思?那就是指玉聽那孩子再過不久也會追隨著流熒一起去了麼?他並不是說流熒這個男子不好,但是若讓玉聽這樣死去,他這個做爹的怎麼會不心痛,連於政本以為吐血是因為悲傷過度的原因,可哪曉得這不僅僅是因為悲傷才吐的血,連玉聽就是沒有想活的念頭了才患上藍顏這種罕見的疾病的啊。
“爹,我沒事的,不要擔心了。”連玉聽早在大夫診治病情過後就甦醒了,看著爹和大哥、二哥守在床邊,都愁眉不展的苦樣,他不得不開口反過來安慰他們幾個了,就算處於昏睡的情況下,他還是清楚的聽見了大夫所說的每一句話,藍顏焉薄命麼……
“不擔心,不擔心,我怎麼能不擔心啊,你都成這般模樣了,我該如何向你娘交代才好啊!”連於政一把握住了連玉聽無力的手,心痛萬分的哭喊道,屋子裡的暗衛、下人都紛紛覺得連於政又老了幾歲,因為他的面容滄桑無比。
連茂楓本不是一介隨意就能動怒的男子,可是看到連玉聽這番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氣都打一處來了,手狠狠的握拳捶了一下桌面,“那個男人若是在意你又怎麼會輕易尋死,三弟你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惹上藍顏,大哥為你不值啊!”
連玉聽眨巴眼睛一下,淚水立刻劃過臉頰,聲音低沉的反駁了連茂楓的話:“大哥、二哥,爹,不管你們怎麼看待流熒,我都已經是他的人了,我只想見他,我只想問一話,見過他問完話以後,我會安心一點,什麼藍顏不藍顏的我根本不在乎。”
“三弟,你怎麼能這樣輕言放棄自己的生命!我確實是覺得流熒這個男人不怎麼樣,但是從他前段時間對你的表現來看,他應該也是愛你的,如果你出了事,就算流熒已死又怎麼會捨得你變成這樣!”連宵跋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弟弟自暴自棄的樣子,為了一個男人,說值得與不值得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人的感受。
唯一一個不在場卻能吐露話語的人是隱蓮,他也是不忍心看到連玉聽受到此種相思的折磨才從暗地中走出來,他本不想破壞時尤大人的計劃,在不受千隱主人的關注之下,隱蓮都開始暗暗的萌生出許多情感了,“連三公子,恕在下多嘴一句,你若還想再見流熒大人,就必須保重身子。”
“再見流熒!隱蓮,你怎麼知道……”連玉聽等人看著人未到聲先到的隱蓮,他先前與夜紫煙強強聯手,早就熟悉了隱蓮這個神秘男子的存在,而連玉聽也知道隱蓮是尋回的人,同時與流熒的關係也不一般,但是他不在乎。
隱蓮還是如常一身綠衣掩臉,除了夜紫煙以外沒有看過他真實的容貌,不過大夥心裡都清楚,隱蓮不會是一個有著普通容顏的男人,因為他的氣質不輸給任何的達官貴人,甚至是連玉聽,左丞相府邸裡的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著隱蓮的出現一直髮出陣陣的詫異聲,因為他的出現是突然的。
隱蓮媚眼一掃床榻上滿面憔悴的連玉聽,憐惜之意不斷加深:“連三公子你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去追吧,你可以挽留流熒大人的,他只是……”
“只是什麼?”此話是連於政追問出口的,他早就想到流熒不是死得那麼幹脆了,像那流熒種人活在世上,都是猶如君臨天下的存在。
隱蓮瞅了瞅左丞相,看見了那比連玉聽還憔悴的老臉更是替時尤大人擔憂了,這些凡人比想象中還重感情。
當隱蓮要把計劃透露一二的時候,“流熒大人他是……”
“隱蓮。”門外卻又多了一道女聲喚起他的名字,很明確的打斷了隱蓮的話,而那道溫和柔潤的女聲竟令隱蓮汗如雨下,使之神色惶恐氣息錯亂不定,聽音築裡的眾人又恍然,連三公子的訪友確實不是一般的多,不過是敵是友到也沒知曉。
隱蓮看到那個出聲阻止他說話的女人從房門外走進屋內,他早被嚇得快要停止呼吸了,真的很難受,能在這個時空看到這個人,他做為傀儡是從未想到過的,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有可能會打亂更多的計劃,甚至破壞掉現在僅有的美好,他的很慌,這個人比起主人和時尤大人,更能隱藏自己的氣息,或許她已經來了很久了他一直都沒發現,因為她喚他隱蓮,這個名字是到了這裡才有的。
“星、星眠大人。”隱蓮伏膝下跪給那個女子請安,是的,他在請安,是在向緋氏一族的主母請安……
“你的多話了。”緋星眠半眯著眼睛細細的打量著隱蓮,這個使得自己兒子與女兒鬧得不可開交的傀儡,看起來還是有些本事的,她沒打算隱藏身份,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