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方才被打落的茶杯,炎越不覺得是巧合。
“大哥,你這是……,主上他想要殺了你?”炎越一出了閻殤的寢居,就引來了兩個守在遠處的少年向他飛奔而來,這兩個少年便是與炎越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炎辛和炎離,他們是雙胞胎卻長得一點不相象,更別提與炎越有半點相似了,完全是三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炎越不作解釋,只是搖了搖頭,若是以前的主上肯定不會想要對他下這樣的狠心,只是遇見流熒之後,今時就不同往日了。
炎離是個急子的人,一見自家大哥受了委屈也就顧不得什麼口忌,卻不敢大聲的說道:“主上怎麼如此待大哥!大哥可是除了悠然哥哥以外的玄凜最出色的殺手了,明明替主上找回了流熒,為何要受到這樣的待遇!都怪流熒那死人,死了就死了,做什麼還要纏著主上不放,還惹得大哥那麼委屈。”
“就是,我看那死爛人流熒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主上那麼護著他,肯定是他死之前對主上下了什麼盅,否則以主上這樣情的人又怎麼對他那麼在乎!”炎辛和炎離都打一孃胎出來的兄弟,說的話多多少少都有與炎離相投的地方。
炎越是一個沉得氣的大度之人,受了委屈忍一下就過了,又何必費神費力去與一個自己不抵抗的人相搏?而且在他眼裡看來,不是流熒死之前給主上下了盅,而是主上在流熒死之前早就付出了一顆心了,說到糾纏,那也是主上在死死糾纏著流熒不放而已,流熒死了那麼多日不能入土為安,正是因為主上的一顆心被換走了,拿不回來了。
“大哥你到是說句話啊,若真是流熒害得大哥那麼委屈,做為弟弟的我們一定會替大哥討回公道的!”炎離最看不得自家人受別人欺負了,他們兄弟三人那麼辛苦的捱了十幾個年頭為的是什麼?不是出人頭地,而為了不受欺負想要自由的飛,飛遍四國土地。
“你們想要與主上說公道?真是瘋了,莫不說主上是為了流熒而讓炎越受了委屈,若你們兩個急猴子去搗亂的話,以主上現在的情形,不說是委屈,你們三人都將會有難逃一死。”炎越從竹淺墨那裡把流熒帶回來的時候就恰巧被蘭涉心撞見了,她也不去揭發這件事,因為她也是心軟的,悠然歆背叛的玄凜事給了她很大的觸動,只是想瞧瞧炎越有沒有包庇竹淺墨那個心,最後卻忍不住出來阻攔炎家那兩急猴子的鹵莽。
“大哥,流熒那個死人到底……”炎辛欲言又止。
“不要再說,流熒這個人的事我密不著,只有玄凜主子下達的指令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炎越不多說什麼,眼神透露出許多複雜的情緒,他越是想隱瞞,卻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太容易露餡了,怕自己的兩個弟弟追問得更多,他更是快步的離開了。
“可,大哥……”炎離還是很不服氣,雖然被蘭涉心那麼一提醒到也覺得是合情理,明明擺出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卻什麼都不肯說出來,他們都很擔心大哥啊。
蘭涉心眼簾一垂下來,就暗暗跟上了炎越的步伐子,炎越情緒凝重的出了別莊,她也就跟著出了別莊,炎越不想他兩個弟弟知道事,她一定要想辦法問到,因為想要脫離玄凜,她得做好萬全之策。
“別跟了,涉心!”炎越讓蘭涉心一路跟來到湖邊,他早就知道組織裡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沒想到蘭涉心會打頭陣。
蘭涉心停駐在炎越的身邊,即使是出了莊,做為玄凜的殺手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跟著他們兩,因為他們絕對不會把一些秘密的事情洩露出去,蘭涉心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湖面的漣漪,細聲道:“告訴我你知道的,我就不會再跟著你了。”
“我知道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又何必跟著我。”炎越最受不了女人了,既麻煩花招又多,他最怕應付的人其中也有蘭涉心的份。
“不對,流熒的事你應該知道得很多,你要告訴我,主上為什麼會情大變?”在主上情大變的那幾日裡,蘭涉心是出任務在外沒得回來,後來回到玄凜裡才聽到私底下有人在議論一些不乾淨的流言,經過長時間的遊走在主上的身邊,才證實了流熒的存在有多重要。
一提起流熒,炎越腦海中就映出主上難過和失望的臉龐,還有竹淺墨自嘲的面孔,以及玉閣閣主連玉聽的驚憂之顏,“流熒這個男人……”
“怎樣?”蘭涉心開始緊張了,她也想知道流熒的事。
炎越說的不守於流熒的任何一件事,而是委婉的在為玄凜將來的存亡嘆息著:“他死了,卻帶走了主上的整顆心,玄凜要完了麼?”
“若他能毀了一個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