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吭,身體緊緊蜷著,就像一隻縮起來的蝦米。就笑道:“躲什麼?啊對了,你沒享受過那般極樂,自然不懂,過會兒我會讓你j□j的。”
“……凌公子”,葉修筠想撐起身,發覺到自己已是毫無力氣,便放棄了,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繼續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種時候還裝傻,恐怕有些不合時宜了吧,修筠。”凌青勾起他一縷髮絲,似笑非笑。
葉修筠閉上眼睛,心中默唸著惟弈救我,但又知道那人一向只會在自己的夢中出現,現實中是無法指望的,便感到絕望了起來。身子熱漲得難受,渴望慰藉的感覺如毒一般的侵蝕著,若不是死死咬住唇,恐怕早已j□j出聲。他心中只想要王惟弈,而身體卻強烈叫囂著想要解脫,無論物件是誰都行。
凌青才不會管他什麼狀況,已經動手開始去解他的衣服了,葉修筠要掙扎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動作綿軟不像抵抗反倒像是迎合。隨著碧色的衣帶拉開,葉修筠一向貼身保管的《牡山雜記》順著床沿滑落至地。之前一直一動不動停在床頭木欄的飛蛾,在同一時間馬上飛撲在上面,燃著淡藍色火焰,似是要與書同歸於盡。
凌青正在急色中,並沒有發覺。而葉修筠的意志正忙著跟自己體內喧囂的慾念對抗,自然是一絲注意力也分不出來。凌青嫌葉修筠總是動來動去不老實,乾脆將他的雙手系在床頭。葉修筠全身無力,此刻又被牢牢地綁著,只能睜大雙眼茫然空洞的望著前方。漆黑髮絲凌亂的貼在汗溼的頰邊,眼角染著如桃花般嫣紅的顏色,眼睛溼潤似是要滴出淚來,凌青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撫對方的背,哄道:“放心,我會好好疼你,不會有多痛的。”
兩人的衣物早已被隨意丟棄在床邊,隨著凌青俯身安撫的動作,他們j□j的身體更是緊緊靠在一起,葉修筠感受到對方雙腿間的硬物正頂在自己的腿根,更是驚恐不已,支撐起最後的一絲氣力,孤注一擲道:“我一向認你為好友……你真要如此辜負我們之間的情誼嗎……”
凌青不為所動,答道:“我從未當你是好友。”
我只當你是愛人,這麼想著的同時,凌青自葉修筠的頸間慢慢吻向胸前,輕齧那嫣紅挺立的乳首,葉修筠被刺激得弓起身子,除了j□j之外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凌青跪在葉修筠腿間,把他的腿折向兩邊,將軟膏塗抹到那銷魂所在,專心擴張等待能夠適應自己的進入。
葉修筠的臉透著平日裡無法見到的潮紅,全身彷彿在燃燒,心卻冷卻至了冰點。
就在他心中默唸著王惟弈,準備咬舌自盡,以此尋求解脫的時候,卻越過凌青肩膀望見了室內此刻的景象,一瞬間寒毛倒立。
室中一切都在燃燒,如鬼火一般,帶著他曾見過的詭異冰藍色,使屋內染上一層冷光,絲毫不令人感到灼熱。火焰強烈的迸發著,迅速飛竄到床上,在烈焰把他們吞沒的同時,葉修筠也徹底陷入了昏迷。
有種微妙的失重感。
葉修筠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夢魘之中。
他浮在冰藍的液體裡,就像是被凍在冰中,想要動一下都不行。不過他沒有感到寒冷,如同胎兒蜷在母體羊水中一樣,呼吸也是十分的順暢,葉修筠想著,與其說是冰,這種被束縛的感覺,更像是被繭緊緊纏繞保護著。
溫暖、安寧、舒適,與剛剛現實中所遭遇的痛苦羞恥相比,簡直就是碧落與黃泉的差距——若是沒有見到繭外景象的話。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巨大的、通體紺黑的眼睛,空洞洞完全看不出來任何情感。然後葉修筠的視野擴充套件,落在對方羽毛狀的觸角上面,緊接著是灰白的毛茸茸的身體,同色的鱗翅包覆著他所在的繭,如同守護著一顆稀世珍寶。
葉修筠曾經見父親賞玩過一顆千年琥珀,因為太過珍稀,連年歲小尚不懂事的他也被帶去圍觀。金黃色的琥珀內中困著只蝴蝶,五彩斑斕映光生輝,即使生命早早的在遠古逝去,美麗也絲毫不曾褪去半分。他還記得父親捧著琥珀愛不釋手,如今自己居然也體驗到了那隻蝶的心境,困在繭中無法脫身,連雙方身份也被調換,賞玩者換成了只詭異莫名的飛蛾。
近期詭異事纏身,葉修筠已經麻木了,如今這幅場景再也激不起他心中一絲驚愕。他所在的環境十分舒適,而且對方也沒有要害他的意思,他的心境平靜下來,心想說不定是它將自己從凌青手中救出來的。所以他只是與飛蛾一起對望著,並沒有著急要逃離的打算。
對方似乎也對葉修筠有所好奇,羽毛般的觸角時不時輕拂到繭殼上面。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