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煦的讓兒子參加了一次黑幫火拼,結果冷子琰取得了砍殺三人,砍傷五人,被砍七刀的光榮戰績。
十四歲,冷子琰入讀帝國貴族軍校,入校的第一天和將軍之子發生私鬥,冷子琰一張臉被打得完全變了形,冷承風皺著眉頭說,冷子琰把冷家的臉都丟盡了。
此後的假期,無論長短,冷承風都會讓冷子琰混入特種部隊參加訓練,直到他十八歲的時候,冷承風發現他會與看上眼計程車兵發生關係,這種殘酷的訓練才宣告終止。
但是即便假期呆在家裡,冷承風也有各種五花八門的法子折騰冷子琰。
在冷承風看來,一個優秀的繼承人,無論是體能還是心性還是才能,都不能有絲毫瑕疵。
總之,冷子琰的成長史就是一部殘酷的血淚史,在鎮壓中不斷反抗,又在反抗中不斷被鎮壓。
而現在,父親的嚴苛訓練終於展現了效果。
儘管腳踝被捏碎,手腕也被拷著,身上不知有多少傷。
冷子琰還是彪悍的像頭發了瘋的牛。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父親隨便扔在一個地方,搞不好正是他那個變態父親藉此懲罰他。
惹怒父親,在黑街與人亂搞,被捉到警察廳,隨便哪樣罪名都夠父親把他打脫層皮。
如果父親想讓這幫子混蛋警察幫他長長記性,也不是不可能。
倘若是這樣,他就必須把這群膽敢覬覦他身體的傢伙全部打來趴下,否則如何能滿足父親驕傲的貴族心態?
門忽然“!當”一聲被人開啟,昏暗的燈光在進來的男子身後拉出濃郁的暗影。
身形修長,肩很寬,腰身勁瘦。
警帽遮住了他小半張臉,只露出高挺的鼻樑和堅毅的下巴弧線。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近乎凌厲的鋒芒。
男子冷眼注視圍毆冷子琰的眾人,伸手將鐵門大大開啟:“滾!”
一群警察沒有任何人認識男子,但男子肩膀上掛著的貴族勳章顯示著尊貴的皇家身份。互相看了一眼,無論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都默契的走出去,顯然進來之人讓他們極為忌憚。
血水順著額頭掛在眼瞼上,冷子琰卻來不及去擦。
目光眨也不眨,狠狠盯向前方的那個男子。
他一步步走近,冷子琰便戒備的退了退。
男子脫下警帽,隨手一扔,露出一張精細的面容。
模糊的光線在他臉上暈染出淡淡的光彩。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也不帶任何睥睨而視的姿態。“看到我你就那麼緊張?”
“放屁!”冷子琰握緊手中的警棍,這是剛才的混戰中他從一個警察手裡硬搶過來的。沒有這根警棍,他未必能堅持到現在。
男子淡淡笑了笑,但這笑決不能令人放鬆警惕。
“帝國貴族軍校的高材生,為什麼在半年前突然轉到皇家學院?”走到冷子琰面前大概一米半的地方,男子便不再前進,而是在原地踱步。皮鞋發出清脆的聲響,一聲聲,狠狠敲在冷子琰心上,“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現在,冷少爺能替我解惑嗎?”
12。
“剛才的問題,回答我!”
“我想轉就轉。”
男子嘴角上挑,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半年不見,你又變兇悍了,不過,我喜歡你這股子悍不畏死的模樣。”
他仰起脖子,解開第一顆紐扣,而後第二顆,第三顆。
動作乾脆利落,很快就露出精悍的上身。
肌肉結實而不誇張,充滿男性的力量之美。
“沒有我管教,就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男子扁著嘴搖搖頭,邊說邊脫掉褲子,“看來我還是要時時刻刻呆在你身邊才行。”
“你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冷子琰挑起眉,表情十足不耐。
男子輕輕鬆鬆的跨前兩步,捏起冷子琰的下巴:“最近都在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嘴巴學得真臭。”
說完他便對著那張薄唇啃了下去,唇齒間帶著鮮血的腥味。
他喜歡這種味道,危險,刺激。
“你的腰線還是那麼漂亮,”修長的手沿著腰腹滑到臀部,他輕輕捏了捏緊實的臀肉,低著嗓音道,“就是不知道這裡面還緊不緊。”
冷子琰一巴掌拍開那隻到處作亂的手,面無表情的道:“你不覺得現在最要緊的事是送我去醫院?”
“我看你生龍活虎的,明明是想我搞你,”男子突然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