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臉色,說話惜字如金,好像多說兩個字會死人一樣。
這些都還好,他作為雄獸,忍讓自己的雌獸是應該的。
但是——
這隻雌獸不僅不聽話,還淫亂放蕩,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他守身如玉。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喜歡他。
他每天都想看到那個人,想與他說說話,更想親親嘴。
‘真的非他不可?’獸族裡像凌曄這種專情的雄獸,百年也難出一人,凌將軍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子會這樣。
凌曄再度點頭。
將軍輕輕扯了下嘴角,露出一個絕不能稱之為笑的表情:‘三百鞭,打完再說。’
冷承風行事暴虐,每次打冷子琰,命令下得乾脆,心裡還是要猶豫幾分。
凌將軍則不同,說打就打,半分也不會含糊。
凌曄反抗他,反抗的是他身為家長的威嚴!
凌家打公子,用的鞭子是鐵鞭,呼啦啦甩過去,當場飆血。
凌曄也硬氣,打完三百鞭,沒吭一聲,只是整個嘴唇破爛不堪,比之冷少爺的慘狀,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凌將軍面無表情地踢了踢像灘血泥一樣軟在地上的凌曄:‘還是要轉?’
‘轉——’嗓音破碎,吐字卻十分清晰,顯示著不容動搖的決心
看也不看兒子一眼,將軍大人轉身就走:‘關著吧。’
‘是,將軍。’
冷少爺被打了好歹有張床睡,凌曄那是直接關籠子裡。
痛暈了兩分鐘,清醒過來,從褲兜裡扒拉出手機,一看,已經接近兩點。
冷家宴會的‘盒子’事件不聲不響傳開,密切關注著冷子琰的凌曄自然第一時間收到訊息。
通風報信者是這樣說的:凌少,冷子琰想搞他弟。
凌曄眉頭惡狠狠皺起,不顧背上火燒似的痛,立刻撥號過去。
搞清楚事情經過後,眉頭皺得更緊。
別人也許真以為盒子是冷子琰送野雞的,凌曄可不會這樣認為。
那個盒子,一定是君痕送的!
而且冷子琰頂撞冷父,所謂‘下來再處置,’,意思是說盒子你別碰,下來要怎麼罰我隨你。
該死的,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皮癢了不成?
還隨他父親處罰。
打傷了打殘了怎麼辦?
於是凌曄就趴在籠子裡,一邊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問候冷少爺是否健在。
其實他更想對他說——冷子琰,我為了轉校被我爸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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