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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於什麼原因,既然君痕拒絕了他,他就不想再去死死糾纏,反正樂於滿足他身體慾望的人還有很多。

只是,過多的身體交流日益蒼白乏味,以至於讓他越來越唾棄自己這種畸形的體質。

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就算他是冷家少爺又如何?在那些人眼裡,他也不過是個只能被人操的貨色。

父親看他就像看蒼蠅,凌曄還叫他雌獸。

君痕呢——

冷子琰放開捏在君痕臉上的手,心想大概也差不多——

每次他和男人搞被君痕發現,君痕總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能殺了他的模樣。

能把沉穩優雅的君痕氣成這樣,他該有多糟糕。

君痕一直沒說話,冷子琰乾脆趴在對方身上,像個流氓一樣將手伸到君痕衣領裡:“你是不是親了我想耍賴?”

“為什麼我沒有和你一樣醉掉?”君痕嘆了口氣,輕輕側過頭,伸出舌頭,舔上冷子琰耳朵,“冷子琰,我好像……很想和你一起醉……你說……我們一起醉,好不好……”

君痕待他一向溫柔,卻從未用過這種軟綿綿的……像能滴出水來的語氣。

耳邊被舔舐,傳來不可言喻的……

一種他從來不明白的……戰慄!

不是被插入瞬間的激情,也沒有被愛撫的美妙。

可是……全身都酥了。

“你……你別咬我……”冷子琰捂著耳朵,有幾分惱怒的瞪著君痕,“你咬得我下面好硬。”

暈乎乎的抓過君痕的手,摸上自己性器,“你摸。”

君痕的臉色頓時青白交錯,一邊替醉得沒半分人性的傢伙服務,一邊憤憤道,“你除了會射精還會做什麼?”

冷子琰湊上去討好的舔他臉,搞得對方滿臉都是帶著酒氣的口水,“君痕,以後我就只跟你做。”

君痕被冷子琰燻得臭臭的,姣好的眉越皺越緊,聽到這句又舒展了些,片刻後,他低聲道:“明早你就忘了。”

“不會,我沒醉,”冷子琰信誓旦旦,“我不會忘。”

君痕一巴掌推開他又想湊過來的臉:“還說沒醉,嘴裡的臭味百米外都能聞到。”

“君,君痕,你嫌棄我。”下身被君痕毫無技巧的撫弄,冷子琰開始氣喘連連,臉上的潮紅一直蔓延到耳朵。

君痕坐起來,半摟著他:“我只怕你有天不喜歡我了,又哪裡來得及嫌棄你?”

“嗯,有道理。”

冷子琰點點頭,手攀在君痕肩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君痕手裡一點點挺立,綻放出紫紅的色澤。

君痕的是手柔軟修長,愛撫他的節奏像是在彈著曲子,冷子琰格外興奮,很快就射出濃稠的白液,沾得君痕手上到處都是,說不出的淫靡。君痕冷靜的擦掉,將那軟下來的玩意弄進褲子裡,瞟冷子琰一眼:“現在高興了?打算怎麼回報我?”

“允許你以身相許!”冷子琰咬住君痕的唇,低低笑道:“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福分,你還不快跪下謝恩。”

摁住他腦袋,徹底奪走這個人呼吸。

“冷子琰,五年後,要是我沒死,我們在這山頂上修套房子吧,就我們兩個。”

對方睡著了,沒回答他。

他像是在問,又像說給自己聽。

那聲音低低的,很快就被風吹走,不知要飄到哪裡去……

42。

看到比武場裡的血腥場景,王后的心狠狠揪了把,深深吸口氣,躬下身:“少主,請適可而止。”

這個動作放在人類社會只是個禮節,而在獸人族裡則意味著臣服。

銀豹高傲的甩了甩尾鞭,額心的古老圖騰鮮紅似血。

“他欺負了我的人。”用獸語吐出的聲音雄渾低沉,整個比武場都在震動。

王后驚訝的問道:“少主已經有雌獸?”不是所有貼上少主的雌獸都會被撕掉?

雌獸?他想了想,那個人到處勾搭男人,他雖然是這代最厲害的雄獸,卻還不能讓那個傢伙對他專一。偏偏那個男人不僅淫蕩,脾氣還大的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經他允許把他歸為雌獸,怕是再也不會理他了。

“現在還不是,嗷~”他不甘心的補充道,“不過以後會是。”

“既然少主還沒有在那個人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雌獸烙印,那即便錚兒欺負了那個人,也罪不至死。”王后循循勸導,企圖安撫暴躁的銀豹。

可是那個人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