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道里流出的腸液,可說一塌糊塗,凌曄也不嫌棄,伸指便戳了進去,發現裡面又熱又軟後,立刻提槍上陣。
凌曄閉上眼,勾起眸子,飄然欲仙的姿態,他容貌俊美,足以讓人意亂神迷,何況還有君痕在身上煽風點火,冷子琰很快不知東南西北,啪嗒啪嗒的淫蕩聲音,響了一夜。
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灑進,冷子琰皺著眉翻了個身,又立刻被一雙手翻了回去,他睜開眼,覺得到處都不舒服,膩膩的。
“凌曄……”使勁推了推抱著他的人,“我要去洗澡。”
“不需要。”凌曄眯眼揚頭,下身往前一挺,在肉穴裡埋了一夜的物什立刻生龍活虎,拉出時青紫色的青筋佈滿濁液,“啪”地聲戳進去,淫水四濺。
不理又打算來一場的兩人,君痕冷靜地穿衣,打整好自己後,平靜而又恭敬地開口:“伯父……”
兩個亂搞的人瞬間睜大眼,同時往門口瞧去。
冷子琰一腳把凌曄踢下床,俊臉一皺——好像閃到了腰——手忙腳忙到處找衣服。還是君痕厚道,下床從衣櫃裡挑出件睡袍,扔給他。
隨意披上,一邊道:“父親……你……什麼時候來的?”
回頭狠狠瞪了爬起來的凌曄一眼,都怪這死豹子不知收斂,要不他們三人怎麼會累到不知道屋裡進了人?
大廳經過重新裝修後,再次呈現出富麗堂皇的姿態,隨侍的傭人分立兩端,凝神屏息,小心翼翼。
“還沒下來?”
“先生,”侍者察言觀色,恭聲道,“少爺還在洗漱,馬上就下來。”
冷承風冷冷哼了聲,嚴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可冷府的人都知道,少爺又把先生給惹了。
十分鐘後,三個人先後下樓。
冷承風瞄了冷子琰一眼,發現這不孝子眉眼間全是放蕩的春意,心裡一怒。抬起手腕,“八點一刻,”他淡淡道,“如果我每天都像你一樣起那麼晚,冷氏早就垮了。”
“父親,今天週末。”
“妄圖打擊你的敵人……”他慢悠悠道,“不一定挑工作日。”
冷子琰在冷承風對面坐下,態度還算誠懇,“請放心,不會有下次。”
冷承風聳了下肩,不置可否。目光在君痕和凌曄身上巡視了一番,“你們兩個……打算住多久?”毫不客氣的逐客方式。
“伯父,”凌曄苦笑,“那份錄音秦軒臨死前向軍部幾位大佬各寄了一份,父親生死未卜,冷家嫌疑最大。前幾天軍部負責尋找父親的特別小組第五次申請向冷家下搜尋令,雖然我擋了下來,但防不勝防,何況現在連陛下都有所動搖,企圖插手此事,我住在這,好歹可以在必要時護上一護。”
狗屁。
“那你呢?”冷承風喝下一口湯,凌厲的目光射向君痕,“我以為,你應該很忙。”
君痕點了下頭,漂亮的手拿起桌面上的紙巾輕輕擦了下嘴,這動作做得優雅至極,賞心悅目。
“君家現在四分五裂……”
凌曄在桌子下偷偷踢了冷子琰一腳,挑眉,不準看他!
冷子琰微感慍怒。死豹子分明是得寸進尺。眼睛長他臉上,他想看誰就看誰,關他什麼事。乾脆一邊用手撐著頭,一邊將叉子含在嘴裡,聽君痕與父親瞎扯,眼睛眨也不眨,一幅看入了迷的模樣。
“說起你們君家,我就不得不想起秦軒。”聽君痕說完,凌曄裝模作樣搖頭,“那人是個人才,可惜鬼迷心竅,臨死還要拉冷家下水,也怪某人御下不嚴。是不是,”他笑著問,“君少爺?”
君痕臉上閃過一瞬間的痛楚。
秦軒自小陪在他身邊,兩人朝夕相處十幾年,秦軒一直忠心,他對他亦是感情深厚,從沒把他當下屬看待。
後來發現他和君熙的戀情,因為君熙身份特殊,他一直勸他們多做考慮,見兩人非彼此不可後,他甚至幫忙勸說父母接受他們。
只是世事難料,父母雙雙離世,他過早地接過家裡的重擔,軍部將他視為案上魚俎,意欲處之而後快。
婚禮之前,陛下病危,軍部向他發動的暗殺鋪天蓋地,這種形勢下,他和君熙都明白,不殺死他,軍部不會善罷甘休。
君熙和他原本是雙胞胎,出生時父親出於各種考量,忍痛將君熙作為他的暗影培養,所謂暗影……就是在必要時……替他送死。
凌曄說他捨車保帥,的確。
扮作君痕的君熙一死,君家立刻土崩瓦解,各大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