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包括我看到的前面那段非常連貫的畫面,其實是很多段影片剪輯在一起的,還有就是裡面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的聲音,也是後期配上去的。
張子昂自己也還沒有完全整理明白,所以能給我的資訊也就很少也很凌亂,他讓我不要多想,先回去安安心心地睡個覺,給自己放鬆下。系估住技。
最後也是張子昂送我回了家,回去之後老爸和老媽還沒起,聽見我回來的聲響就都起來了,我只和他們說我夜裡值班有些困,他們就讓我去睡,老媽說等吃飯的時候喊我。
我一覺睡了下去,直到自然醒來,醒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疼,我一看時間快十二點,覺得還是有些困就在床上躺著,可是已經睡不著了,過了幾分鐘老媽就進來看我醒了沒有,見我醒了才喊我吃飯,我於是就起來隨便洗漱了下坐到了飯桌上。
但是坐到飯桌上就覺得不對了,只見桌子上放著一碗鱔魚豆腐,看見一截截的黃鱔,我立刻想到了池子裡的那些,加上昨晚的事,就一陣噁心,我強忍住問老媽:“怎麼今天回想起做黃鱔?”
老媽說:“我看你工作辛苦所以買來給你補補,你嚐嚐好不好吃。”
我沒有動筷頭,但是也裝作沒事的樣子問老媽:“你在哪裡買的?”
老媽就絮叨開了,他說早上去菜市場看見有人賣,而且這黃鱔很大條,一般很難買到,所以老媽就買了一條,她還讓我看說,單是一條就做了這麼大一碗。
聽見老媽這樣說我更是不敢吃了,而且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我們昨晚上才發現了用屍體餵養的鱔魚,今天老媽就給我做了,我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這也實在是太巧了。而且稍稍往後面一想我就脊背發涼,如果按著不是巧合的路線推下去的話,就只有一個答案,就是兇手已經徘徊在我家人附近,而且在用一些微妙的手段影響他們的決斷。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甚至是很隱蔽的方法,換句話說,他就是在用這樣的方法折磨我,一方面讓我感到家人身處危險之中的擔憂,另一方面又對兇手陰魂不散的恐懼,所以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是用屍體餵養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讓我知道,我只能像馬立陽女兒一樣聽他擺佈,他讓我吃什麼,我就得吃什麼,即便這東西我看到就會噁心得吐出來。
正想著老媽已經拿碗給我舀了半碗,然後唸叨說:“你這孩子吃飯發什麼呆,快吃快吃,再不吃就涼了。”
我看著碗上的東西,終於還是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裡,但是這東西才放進嘴裡我就立馬吐了,我這個動作把爸媽嚇了一跳,老媽趕緊來問我這是怎麼了,我一陣陣反胃乾嘔根本回答不了,老媽急忙拍著我的背說:“這是怎麼了,陽陽你這是怎麼了?”
我好不容易緩下來,趕緊安慰老媽說:“可能是熬了夜胃不舒服,吃不得這種油葷的東西。”
老爸這時候已經給我倒了一杯水來,和我說工作雖然要緊,可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於是他說我最好還是到醫院去看看,不要變成什麼大毛病來。
最後飯沒吃成,老爸和老媽就把我拖到了醫院裡,到了醫院裡抽血化驗,人又多又要排隊,我只覺得頭疼,就在我有些疲憊不耐煩的時候,忽然一抬頭就看見了陸周,看見他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他站著和人說話,那人穿著白大褂是個醫生,但很快我就認出了這人,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中毒的那個老法醫。
看見他倆站一起,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而且據我所知陸周被樊振秘密轉移了,我的理解是雖然被轉移了也應該是換個地方看守起來才對,可是怎麼忽然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出現了?
我看見他和老法醫說了一陣,就一起往樓道里面進去了,我想追上去看看,就和爸媽說我去洗手間一下,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沒影了,我不敢擅自行動就又回到了座椅上。
我拿出手機給張子昂發了一條簡訊,不給樊振發是因為陸周就是經由他手處理的,我直接發簡訊給他相當於質問,所以我覺得先問問張子昂會好一些。
張子昂給我回的內容是他不清楚,問我是在哪裡看見的。
我把見到的情形和他說了一遍,張子昂忽然發來一條說:“有危險!”
63、董繽鴻的嫁禍
我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張子昂是什麼意思,給他回了一條問說有什麼危險,但之後他就沒有再給我回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我便再不敢輕舉妄動。直到醫生出來把化驗結果給我們,一看我並沒有問題,其實我本來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爸媽一直堅持,我又不好把真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