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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整個案情來說,這卻是一個重要的發現,因為我再一次被捲進了整個案子之中。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就是既然孫遙被綁架了,為什麼他的手機還可以放在身上自由接到電話。我想來想去,又結合後來發生的這些事,唯一能解釋的緣由也就只有一個,就是綁架他的人有意而為之,而且還特地找了一個人冒充我來給他打電話,讓他說出這段求救的電話,於是在他死後又用這段錄音來和我聯絡,這樣就給所有人制造了一種有兩個孫遙的假象,這是擾亂案情最好的一種手段。
只是我卻覺得這隻怕並不是只拿了擾亂案情這麼簡單,這裡頭恐怕還有另一層深意,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知道兇手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義,絕不是白費力氣,於是我也變得越來越不解,兇手倒底是一個什麼人,他為什麼要費盡力氣來做這麼多事?
本來我還以為這就是一起殘忍變態的連環兇殺,可是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連環兇案只是一種手段,兇手背後的意圖才是最讓人費解的。
孫遙的案子得到了新的線索,於是就不得不要說昨晚樊振做這些看似與“孫遙”電話無關的事,他是如何知道孫遙的手機會出現在辦公室裡的我不得而知,他也沒有給過我們解釋,他只是說他料到孫遙的手機會被放到那裡,他說他意識到,這件事肯定還是要往我身上沾,所以才有了這個佈局。
當然巧的是,警局那邊就在兩天前接到寫字樓這邊的安保說,九樓裡半夜經常會有小孩在哭,弄得加班的人都不敢出來,還以為是鬧鬼了,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加班的人根本不敢出來看。
寫字樓的九樓有好幾個辦公室,都是一些小公司的辦公地,我們出面去探查有些不合適,所以最後樊振還是委派了警局那邊代為去探查,卻並沒有什麼收穫,那幾家辦公室裡也並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情況,比如門鎖被撬之類的,既然沒有線索,於是這事只能暫時先這樣。
對於兇手藏匿在九樓也只是一個猜測,並不能肯定,而要將整個寫字樓都搜查一遍也不實際,最後樊振就沒有下達切實的命令,於是在我們看來,這裡就暫時被擱置了。
只是有一點卻始終讓人費解,倒底昨晚上來的是一些什麼人,為什麼要到19樓我們的住處去,並且好像每一間房間都去過了一遍,但是有沒有留下別的什麼,而且我們也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樊振說,他們可能是在找什麼東西,而這樣東西就在十九樓的這幾個房間裡,至於是是誰那麼東西,一時間也沒人猜得透。
下午的時候我們去看了中毒恢復的老法醫,老法醫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們進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能和我們打招呼,他說他差不多已經可以出院了,只是怕還有什麼,所以還要留院觀察兩天。
樊振問起那天在驗屍房的情況時候,他卻顯得不大願意多說,特別是提到他中毒和在馬立陽兒子屍體上的發現,他就閉口不言了,最後他和樊振說:“樊隊,並不是我不顧我們之間的交情,只是我一把年紀還差點在這事情上送命,現在一條命撿回來,在這件事上我不想再摻和,所以請你明白我的難處,這些我自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不要再問了。”
我驚訝於老法醫的態度竟然忽然有這麼大的轉變,不過又想想人心本來就是最難預料的,誠如老法醫所言他本來是好心幫忙,哪知道差點因此喪命,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足為奇,樊振一向是個開明的人,並不會為了證據而不擇手段,聽了老法醫這樣的說辭之後並沒有勉強他,只是和他說:“如果哪天你想和我說了,你可以隨時找我。”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醫院,說起這檔子事,我才問樊振說醫院那邊給出什麼化驗結果了沒有,樊振說有了一些新的進展,現在馬立陽妻兒的死還不能定論,因為最新的驗屍結果似乎和警局驗屍房的存在一些爭議,馬立陽兒子的死因還有待進一步驗證,他的死亡有些怪異。
至於是一個什麼怪異法樊振沒有說,他不說那就是我暫時還無權知道,我就沒問,又問那麼鄭於洋的屍體怎麼辦了,樊振說鄭於洋的屍體已經他讓他家裡領回去火化下葬了。
我聽了只覺得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當時樊振堅持不給鄭於洋的屍體做屍檢,怕毀壞證據的完整性,可是也總不能就這樣給他家來領回去火化,這樣和銷燬證據有什麼區別,我著實不能理解。
樊振怎麼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重重地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