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證據就什麼都不能說明,他說猜忌不但不能讓整個案情告破,而且還會讓我們的隊伍分崩離析,他然後問我,說如果兇手就是故意在製造這種錯覺讓我們相互猜忌呢?”
聽見張子昂這樣的話我很震驚,因為樊振說的的確很深刻,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喜歡胡亂揣測的隊員,凡事都要靠證據,這也是為什麼孫遙出事之後他對我表現出了那樣的態度,很顯然,是我犯了他的忌諱,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現已如此之重他都從來沒有懷疑過我,而且很多時候那就是證據,難道說樊振有直接的和我無關的證據,否則以證據為重的他,怎麼會在如此多證據的情況下還這樣保我?
想到這點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陣驚,然後就問張子昂說:“你對樊隊認識多少?”
張子昂搖了搖頭,他說:“樊隊基本上就是一個謎,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上司,他連結過婚沒有我們都不曾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就這麼多。”
我問說:“真的就這麼多?”
張子昂說:“其實孫遙還活著的時候也對樊隊的身份很好奇,但是他的身份似乎是機密,警局裡的檔案也沒有。”
我不得不相信樊振是有來頭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能掌控整個特案組,看似只有我們幾個人,可是他卻可以隨意調動警局,光是這樣的權力就已經夠可怕了,最重要的是,警局的人都是無條件聽從,幾乎是隨叫隨到,試問如果沒有一定的影響力和魄力,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以為內再問下去張子昂也說不出來什麼,即便他知道什麼,也知道這是絕密的事,也不是會隨隨便便說出來的。
言歸正傳,話題回到張子昂的這個猜測,要是如他所說,我們一直都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那麼這個兇手的動機就很明顯了,就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需求,而且一般的殺人和貓鼠遊戲已經完全不能滿足他,他需要更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