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說兇手隨機作案,不是按照一年前的規律在殺人,所以他們推測錯了。

這一次我也跟著去看了屍體,屍體和我收到的殘肢都暫時被冷凍著,當我看到真正的屍體時候,那種害怕的感覺真的無法描述,因為我會聯想到自己身上,想象著自己變成這種樣子的情形。

我看到的屍體的確是和我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看到屍體的時候,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樊振說他們還在核實死者身份,對比身上重新被縫起來的部位是不是屬於同一個人的。

而我則一直在絞盡腦汁想這個人是誰,我一定見過,否則不會有這樣的面熟感。

既然死者已經出現了,樊振說對我的保護暫時也可以取消了,我不用再住在寫字樓,可以回家去住,不過樊振還是提醒我注意身邊的陌生人,最好不要獨自一個人外出和居住,以防不測。

只是兇手沒有被抓到,我總覺得心上惴惴不安,加上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人保護著,忽然沒有了頓時就沒有了安全感,但我也沒權利要求什麼,樊振做的已經很周到了,說實話讓我對以往警局傲慢的印象一掃而空。

回到家裡父親和母親已經知道了一些我的事,所以他們都說讓我和他們住一起,把樊振已經交待過得事都囑咐過一遍,我並不嫌囉嗦,都聽在心裡。

我因為記掛著那具屍體的事,於是回到家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相簿,尤其是一些同學照,可是都沒有結果,最後只能安慰自己說大概是自己真的沒有見過,又或者僅僅只是長得像而已。

最後想起這個人是誰是我睡在床上忽然想起來的,好像忽然之間我就想起了這個人是誰,而且當一些場景真實地浮現在腦海裡之後,才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於是我迅速翻身起來給樊振撥通了電話,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詭異了。

樊振很快接聽了電話,我在電話這頭告訴樊振說:“你發現的那個受害者,半年多前就已經死了,那時發生了一起致命車禍,我剛好在場,後來我在手機新聞上看到這個人送到醫院沒能搶救過來,最後還是死了。”

4、誰是兇手?

樊振聽了說他很快就過來,讓我先不要睡。在電話裡看得出來他很焦急,我給了他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大約才一兩分鐘之後,我就聽到了敲門聲,聲音很大,大到就像是有人在踢門一樣,那聲音“砰砰砰”的,把已經睡下的老爸和老媽都驚醒了,老爸起來很生氣地說是誰這麼沒禮貌,這樣大聲的踹門。

老爸脾氣還是很大的,他走到門口像是要開門,我喊住他,自己走到了門後的貓眼往外看,湊上去卻什麼也看不見,一片黑,可是很快我就意識到不是一片黑,有什麼東西在動,我起初不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渾身忽然一陣悚,這明明是有人把眼睛湊在貓眼上在往裡面看。

我反應還算是快,立刻就用手指矇住了貓眼,把身子撤開,和老爸說拿膠帶和紙先把貓眼封起來。老爸問說怎麼了,我說有人在外面湊著貓眼看,估計不是好人。

老爸於是也沒說什麼就找了東西來,我封好之後就坐回到了沙發上,老爸也坐下來,他問我說:“是不是什麼人找到家裡來了?”

這個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搖頭,為了安慰老爸我說過一會兒樊振他們就會過來,到時候再說是個什麼情形。

外面之後果真就安靜了,過了四十來分鐘,外面重新有了敲門聲,同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樊振說他們現在就在門口,讓我把門開啟。

我們一家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去給樊振開門,門開啟之後只見他和孫遙站在門口,但是他沒有進來,而是指著門口的一灘血跡問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低頭去看,果真看見門口有一灘血,凝固了一些,但還是很新鮮的,看樣子像是剛剛才流淌上去的,而且這麼大一灘血並不是隨便一點劃傷就能有的,我看見之後既是疑惑又是恐懼,樊振這時候也沒多說別的,讓孫遙把血跡從不同角度都拍了一遍,又拿出棉籤蘸了一些封存在口袋裡密封好這才作罷。

進來之後我先把剛剛發生的事和樊振說了,樊振聽了很不解,他說既然有人在貓眼外偷窺,可是血跡又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些說不通。

然後他又和孫遙到走廊上包括樓道都找了一遍,似乎是在尋找什麼線索,可是結果什麼都沒有,他們又回到屋裡來說:“並沒有明顯的記號,你們要提高警惕不能大意。”

之後他才問起了關於我忽然想起的受害者的事來,他說那邊的屍檢報告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