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說之後就有包裹陸續寄到她家裡,截斷的雙手,雙腳……
照片上的就是他們將所有殘肢組合在一起之後拍的照片,剛好組成一個人的軀體,所以我這個案子才發生他們立刻就注意到了,而且知道我可能是遭遇到了同樣的案件後,把我借調只是保護我的一個藉口,因為這個案子是不能公開的,屬於機密案件,只能採用這樣的手段。
我看著照片上慘不忍睹的殘肢,下意識地問:“那最後那個白領女性怎麼樣了?”
樊振把第二張照片遞給我說:“她在收到最後一個殘肢之後就被綁架了,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在城郊的一片樹林裡,她的身體按照你看的第一張照片的模樣被砍掉了又重新縫上。”
我看著照片上支離破碎的女人,忍不住一陣噁心,同時恐懼感也襲上心頭,我問說:“你是說我也會像這個模樣?”
樊振點點頭,才說:“這才是為什麼我們要把你保護起來的原因,目前殺人者是什麼動機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是一年做一次,因為你遇見的無頭屍體和一年前的無頭屍體剛好是同一天,包括你收到包裹的日期都一點不差。”
我只覺得已經無法再聽下去,只是恐懼和疑惑,為什麼會是我,雖然就像樊振之前說的這只是一個隨機事件,但是這機率也太巧合了,為什麼就偏偏選中了我?
樊振讓我不要亂走,最好就呆在工作室和住處,畢竟我現在處於極度危險當中,而且這件事他說他們會在適當的時候告訴老爸和老媽,好讓他們配合工作。我問他們和警局是什麼關係,樊振似乎不願意多說,他說他們是警局的合作部門,和警局一起偵破案件。
對於這個說法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是整個工作室的人口風都很緊,似乎受過嚴格的保密訓練,我知道這個部門絕對不一般,而且要是正常的一般部門,何必隱藏在寫字樓裡,應該有專門的辦公樓才對。
我名義上雖然是被借調,但是卻沒有任何工作,只是每天坐在辦公室裡看他們忙,並且還是在一個就像隔離狀態的辦公室裡,並不能得知他們工作的一些詳細東西,每天除了玩玩電腦手機根本沒有別的可做。
和樊振說的沒錯,第二個包裹如期而至,裡面是一雙人手,是直接寄到寫字樓來的,好似兇手知道我在哪裡,樊振說兇手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
我沒有勇氣開啟這個包裹,是他們的工作人員幫我開啟的,我只知道是一雙人手,卻不敢上前去看,樊振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樣的慘案,於是立刻派人和警局那邊接洽,看最近有沒有失蹤的報案或者一經發現的屍體。
雖然被砍掉的是一雙手,但是受害人不可能活著,樊振告訴我一年前的案子裡被砍掉雙手的屍體是最後才被找到的,找到的時候屍體都已經徹底腐爛了,要不是一雙手臂不見了,都有些無法確定是否和這個案子有關。
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樊振讓兩個專案人員專門負責我的安全,他們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基本上我可以看出來他們應該都是從警局挑選出來的,即便是和我一樣年紀,但一定有出色表現,可能在一些地方還會生澀一些,所以外勤才會少一點。
三十多歲的這個稍稍有點胖,他叫孫遙,人挺好玩的,也愛說話,除了工作上的事不會說,其他的都無所不談,我挺願意和他說話的。和我一般大的這個年輕人個子要高很多,比我高出將近半個頭,不喜歡說話,很多時候他都是在一旁看著我和孫遙,我看著他不像是內向,而是根本就不喜歡說話的那種主兒,他叫張子昂。
孫遙告訴我他那人就那樣,特無趣。
樊振這樣安排了他倆基本上就像我的保鏢一樣,也睡在我房間裡,既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保護,也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監控。
只不過這樣一過就是一個多星期,樊振那邊尋找屍體似乎也沒有結果,我這邊也沒有在既定的日期收到新的殘肢,到了最後我反倒希望包裹快點寄過來,不為別的,因為每天都在這種提心吊膽的等待中,總覺得不是滋味,而且無時無刻不身處在恐懼當中,有時候我在睡夢中即便聽見一聲響動,都會忽然驚醒過來,生怕什麼事就這樣發生了。
隨後我發現樊振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麼,有些神神秘秘的在辦公室裡說一些什麼,我不是他們的成員所以不能參加,但我從他們的神情裡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了。直到樊振找到我,他說他們發現了一具屍體,和那個白領女性一模一樣的屍體。
我不知道樊振在說什麼,也可以說一時間無法理解,樊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