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對你和我都是危險的事,如果有必要,我會聯絡你的。”
我點頭說:“那你保重。”
最後樊振就這樣離開,就像他來的時候也匆匆一樣,我看著空曠的辦公室,心上忽然像是缺失了什麼一樣,畢竟他雖不是我的親人,卻是對我最好的人,既是長輩,又是恩師。
22、調查
樊振走後不久部長的人就來勢洶洶的來了,他們到來的時候粗聲粗氣顯得極不耐煩的樣子,而且口口聲聲都是讓我把樊振交出來,否則就以包庇的罪名把我也送到黑山監獄裡去。看見他們這樣,我才忽然覺得我自始至終其實什麼都不是。最起碼在他們的眼裡什麼都不算,這個隊長所有人都知道是部長施捨給我的,我的能力和這個位子根本就不配。
不過這時候我卻不能向他們低頭,我冷冷地看著他們說:“我以為部長的部下應該是器宇不凡的人才對,可是現在一見卻發現都和一些市井無賴沒什麼區別,這讓我懷疑部長的屬下是不是都是些飛揚跋扈的武夫。”
他們聽了我的話更加憤怒,我卻知道他們不會輕易對我怎麼樣,剛剛的恐嚇不過是嚇我罷了,他們可能這樣的手段用的多了,以為我這樣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看到這架勢就會害怕。但是我其實已經看出來了,他們之所以是這樣的口氣和態度。完全是一種優越感,他們覺得他們是高高在上的,這就讓我更加肯定了何雁和我說的那些,他們並沒有把我當成一個隊長來看,而是一個調查的嫌犯。因為剛剛他們的態度,是對一個嫌犯的態度。
我繼續說:“你們說我包庇了樊隊,那你們找出證據來,部長是一個嚴謹的人,什麼事都將證據,你們沒有證據就是構陷。”叼女叨圾。
他們中有幾個人聽見我說這樣的話忽然笑出聲來,我見其中有個人稍稍制止了他們,但是他的神色卻並不是要幫我,而是因為怕他們洩露了什麼,我多看了這個人一眼,並沒有說話,這個制止的人出面說:“何陽,樊振去了哪裡你有義務告知我們,別忘了我們都是為部長辦事的。”
我看著他說:“我並不是為部長辦事。這你們心裡很清楚,再說,我沒有見過,你要我怎麼說,我編一個謊言出來你們會信嗎?”
他們一行有五個人,個個都聲勢不凡,見我這樣說其中有一個已經不耐煩了起來,他衝出來說:“你說什麼,你信不信我當場斃了你?”
其實見到這五個人,我很訝異部長真的派了這樣的人來問我樊振的事,按照我的判斷來說,這種人連進辦公室的資格都沒有。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似乎都是和樊振平級甚至還高出一個級別來,我想到竟然是一群這樣的人在掌握整個部門,竟有些莫名的悲愴起來,我忽然覺得我能理解樊振,面對這樣的隊友,真正是一種折磨。
他邊說著已經掏出了槍指著我,我卻冷冷地說:“你這麼勇猛那麼就開槍,去和部長報告說因為我拒絕合作所以你開槍殺了我,看看部長是什麼反應。”
這個人也就是嚇嚇我,見我一點也不怕,一時間竟有些下不了臺的幹愣著,還是旁邊整個制止的人打圓場說:“大史你把槍收起來。”
大史於是這才把槍放下,但就是在這時候我忽然留意到一個很細微的舉動,我似乎看見大史朝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是在暗示我剛剛的行為只不過是在和我開一個玩笑,我捕捉到這微弱的資訊之後,腦海中在飛快地思索他們剛剛這些舉動的用意,我覺得我一開始的直覺果然錯了,我就訝異部長的屬下怎麼會是一些這樣的人,原來是故意弄出這樣的架勢來的,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故意弄成一群匹夫一樣讓人厭惡。
我想著的時候大史已經重新開口了:“隊長,不如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審,像他這樣的人就是嘴硬。”
這個制止的人沒有說話,好像在考慮他的意見一樣,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然後將每個人都觀察了一遍,我這才發現他們的眼神中隱藏著一種我無法洞察的光芒,現在他們表面上的這些舉動都是裝出來的,可是為什麼要這樣裝出來呢?
我想了一下,忽然就有了答案,然後不動聲色地再次看向他們,我說:“我不知道你們得了什麼資訊,我只想告訴你們我並沒有看見樊隊,至於他有沒有到過辦公室我也不得而知,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桌子上有這樣一把鑰匙。”
說著我把鑰匙拿出來,他們看見鑰匙之後,隱藏在眼中的那種光芒忽然就迸射了出來,似乎是見到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一樣,我見他們如此按耐不住,心知這東西必定事極其重要的一樣,但現在在我手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