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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是的就是威脅他,因為看見張子昂忽然變成那樣,我已經沒有別的能讓左連迅速屈服的有效辦法,就只能用了最為下策的法子。

左連畢竟是對這種東西研究很深的一個人,他很快就穩住了張子昂的病情,而且之後張子昂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只是人有些疲弱。

巷子裡的謀殺案就是在這個時間段被當做懸案結案的,我因為不能暴露張子昂的存在所以推脫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辦公室的事就暫時讓庭鍾全權負責去處理了,這讓我想起有一段時間樊振忙得不見人影的情形來,直到自己也處於這樣的情境當中,我才忽然明白,莫不是那段時間,樊振身邊也出了什麼這樣的事,所以才一直不見他的蹤影?

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根本來不及去思考這件事的始末,對於張子昂的病情,左連說他能做的只是暫時控制孢子不繁殖不發作,一旦脫離了用藥的控制,孢子還是會繼續繁殖,張子昂還是會有生命危險,更重要的是他用的這種藥對身體機能也是有損傷的,屍體還好,可以毫無節制地用,可是活人就不行,一次兩次還能恢復過來,次數多了可能孢子沒要了命去,這藥就把人弄得不像人了。

我問他有什麼辦法,左連思量再三,也猶豫再三,終於支了給我一個法子,他說:“那個療養院,那裡或許有法子,只是你需要找到他才行。”

我說:“是銀先生?”

左連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我知道處於自保他不能明確告訴我是誰,我於是心中有數,在療養院中說話算數的人除了銀先生,估計也沒有別人了。但問題的關鍵就是我找不到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他,而且這時候時間緊迫,張子昂的生命也危在旦夕,我不能冒任何的險,甚至不能拿張子昂的生命來開玩笑,因為我想過我可以到療養院地下,我見過銀先生的那裡去找他,可是萬一找不到呢,找不到就意味著張子昂會錯過救命的時間。

這個法子行不通,不過我卻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