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場警局有詳細的記錄,包括屍體也有初步的詳細屍檢結果,基本上認定是被人用尖銳物體刺傷導致失血過多而死,他的身上被刺了有三十七刀,刀刀斃命,看來兇手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殺人,也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有備而來。
因為臨時起意的話不可能做到刀刀都刺中要害,只有做好準備並且有精密謀劃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於是我的思索就更深了,難道這個人的死是和昨晚與我說的話有關?
這基本上已經是一個鐵律了,只要是透露了足夠的資訊給我的人,總會莫名其妙地死掉,那麼昨晚上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時候的憂慮也就證實了眼下的兇案,他的擔心並不是不無道理的。
我見了這個人,完全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甚至我看了一遍現場記錄,連名字都沒記住,所以也不由地皺緊了眉頭,更重要的是,我腦袋裡對這件事根本沒有任何思路,一點想法也沒有,看了這些之後,只能先作罷了。
庭鐘樂於去做這些事,於是我也任由他去做了,卻並不是我樂於清閒,都說一個人有所圖才會暴露弱點,庭鍾既然已經有所圖,那麼他的弱點我自然也能看到。
這個案子並沒有複雜的地方,要找到兇手其實也不算太難,畢竟作案手法都比較簡單,只不過這其中的變化和奧妙,卻是在我回家之後張子昂說出來的,在他沒說出來之前,我還真是沒想到這一層。
張子昂說這個案子其實根本沒必要從警局接手過來,因為這完全就是一樁普通的案子,當然我要說不普通也行,畢竟背後的目的是不單純的。低他低圾。
張子昂告訴我說,在他看來這樁兇殺案死在巷子裡的人只是一個誤導,讓我誤以為是昨天與我見面的人被殺了,畢竟那個人我根本就沒見過。兇手也正是拿準了這個暗示才做出了這樣的偷樑換柱案件,他說要是他猜的沒錯的話,殺人的那個人,才是昨晚和我見面的人,他這樣做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畢竟昨晚,他一定告訴了我一些不該說的東西,不得不用金蟬脫殼這一招。
聽見張子昂這樣說,我覺得有個地方不對,於是就提出疑問說:“可是……”
但我的話還沒有出口,張子昂似乎就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接過我的話說:“這才是我們要說的重點。”
53、病情發作
我被張子昂打斷的話自然就是要問他雖然我不知道他的樣貌,難道別人也不知道不成?所以張子昂說我們說到了重點,而這個重點,現在我還沒有抓到,我不知道重點在哪裡。
張子昂反問我一句說:“如果都沒人見過這個人呢。包括他們!”
我驚道:“這怎麼可能!”
張子昂眯起眼睛說:“沒有不可能,這些人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全是銅牆鐵壁滴水不進,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我說:“那麼……”
張子昂說:“現在將錯就錯,既然案子已經接過來了就好好去查,或許真能查出來什麼說不一定,何陽,我感覺一個大謎團已經開始浮出水面,有些事終於要露出一個眉目來了。”
張子昂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怎麼覺得這個大謎團是沉得更深了而不是要浮出來的樣子呢,大概是我還沒有跟上張子昂的思路吧。
後來這個案子果真如張子昂所料。查到後面就查不下去了,因為這案子太普通,人死的也一點不蹊蹺,就是偏偏找不到兇手,就這麼一直闊著,庭鍾一直不願放棄,卻又找不到切實可行的法子,最後在警局那邊只能以一個無頭懸案結了尾,也就是說成了一樁懸案。熊胡搜落逃,死者屍體被安置。
所幸的是這件事沒人來鬧,死者甚至都沒有家屬,甚至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也足可以看出這個人完完全全就是個替罪羊。所以這個案子就算是這樣結了,不過案子結了,這事可沒有完,就像庭鍾說的那句話,人是普通,但是地兒不普通,這事不在人身上。而在這個地方上。
之後我明顯感覺庭鍾往這個地方去的頻率頻繁了許多,但是這些我都不能很好地去留意了,因為這個案子還沒有完結,張子昂就出了事。他因為身上寄生的孢子問題,終於去到了醫院,而且等他感覺到不適送到醫院裡去的時候,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就發生了大變化,感覺到不適的時候整個人還好好的,到了醫院裡就已經昏迷不醒。
我第一時間就聯絡了左連來,左連本來是不想趟這一趟渾水的,但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沒有選擇,畢竟我們曾經有過那樣的談話,我也知道他的弱點,如何去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