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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才是真正的王哲軒,其實這時候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同時存在兩個自己,但我卻知道,他們爭這個完全沒有意思,因為他們都是王哲軒。

我說:“你們無論是誰,我都相信,而且你們所陳述的事實都是真實的,並沒有半點欺騙,所以現在。你們能否靜下心來,好好談談你們同時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棺材裡的這個王哲軒顯然要跟沉穩淡定很多,我身邊的王哲軒則多少有些還是難以接受,但最後他也接受了我的提議,勉強冷靜下來,不再輕舉妄動。

墳地裡自然並不是談話的最好地方,於是我們選擇回到村子裡再說,不過在村民面前為了不引起恐慌,他們兩個人是不能同時出現的,否則會嚇壞這些人的。

為了能將這兩個人辨別清楚,我暫且稱一直與我一起的這個王哲軒為王哲軒一,而從棺材裡出現的這個王哲軒為王哲軒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也是一個腦海中深深的疑問,就是關於王哲軒二說的他在來的路上遇到了襲擊,之後醒來就已經是剛剛的局面,那麼我粗略算了算。從他來到這裡開始,應該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說從他遇襲到現在,他應該被關在了棺材裡三天。而且剛剛我與王哲軒一挖開墳的時候,這座墳完全沒有半點被挖開過的痕跡,這點暫且可以用做這件事的人首發相當巧妙來說服自己,可是他是怎麼在缺氧的條件下活過來將近三天時間的?

而且有人把人帶了進來。把墳挖開又把人放進去,樊振和曾一普就在這裡,他們也沒有察覺?這不像是樊振的做事風格,而這件事似乎的確發生了,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如果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做的,剛剛所有的疑問就都不是疑問了。

從我們決定挖墳到發生這件事。中間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樊振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基本上已經認定了一個事實,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安排的,也是他做的。

當我們回到王哲軒叔叔家的時候,我已經理順了這一層關係,所以在聽取他們的說辭的時候,我就能基於這個推論得到更多的線索,進而推測樊振與曾一普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在堂屋中面對面坐下,要不是王哲軒一一直都帶有不信任和防備的心理,我覺得要是他們聯手來欺騙我的話,我都不可能分清楚誰是誰,不過話又說回來,恐怕就連他們自己現在都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自己,一模一樣的記憶,只有細節處不同的經歷,這也正是他們彼此趕到恐懼的原因,因為誰都無法接受自己的人生是虛假的,是虛構出來的,是別人的人生。

他們能說的事實很少,所以能提供的線索也很簡單,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是如何回到山村裡的,就像在墳頭那時候說的一樣,其餘的經歷簡直一模一樣,他們說到這些事和描述這些往事的時候,都逼真得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那樣,讓我也覺得,他們的確就是一個人。上來貞扛。

不過後來我留意到,在王哲軒二的脖子上,似乎沾染到了什麼東西,早先的時候我一直沒有注意,還是坐下來之後換了一個角度才發現,這東西像是白泥一樣,又像是一層灰沾在他的脖子上,我留意到這點細節之後,立刻就做出了反應,我說:“你的脖子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聽見我說就要用手去摸,但是被我阻止了,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用手指抹了些湊到眼前,也用鼻子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但是湊近細看,卻能看到是一些晶體狀的顆粒,不過很細,有些像食鹽,但是晶粒卻比食鹽細太多,細的像是粉末,但又不是粉末,因為你能明顯感覺到那種晶粒感。

我用手捻了捻,這一捻發現這些晶粒發生了很大的不同,彷彿要燒起來一樣,似乎冒出了火花,不過細看之後才發現好想也不是火花,而是細微的光亮。

看到這奇怪的現象,我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也就是在這時候,我忽然聽見王哲軒一說:“他的鼻孔裡好想也有這樣的東西在流出來。”

而王哲軒二卻絲毫不覺,等我看的時候,果真發現這樣的粉末就像是鼻涕一樣從他的鼻子裡流出來,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王哲軒一說出來的時候,他才用手去抿,然後震驚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些東西,似乎自己也不能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什麼東西。

我看著他,腦海裡很多念頭在迴響,接著我說:“你把衣服脫掉,所有的衣服。”

王哲軒二還不明白,我說:“你快脫掉。”

他雖然帶著一些不解但還是很配合,之後我果真看見他身上或多或少都沾著這些東西,像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