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分手如何找藉口才最不傷對方的心,他自作聰明的講:“作為Gay很容易,堅持說自己要找女朋友,變直了,對方沒什麼可傷心的”。現在想來,分手怎麼可能不傷心?
他後悔異常。早上世界還那麼美好,忽然、一點徵兆沒有就碎了,碎得如此徹底、如此突然。他非常想跟白喜喜說: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只要你忘了這件事,我忘了這件事,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但是他知道說這樣的話沒有意義。
以前無論吵架也好、欺騙也好,哪怕嘴上威脅分手的時候,從來沒認真想過兩個人真會分手。白喜喜的提議讓高悅措手不及、毫無準備。這是他成長過程中學到的一個重要事情:兩人要在一起好,需要雙方都有意思;兩人要分手,只需要一方有意就行,另一方怎麼想無足輕重。
高悅想到大韓民國,忽然嫉妒得心裡發熱,惡意地想如果把自己和大韓的事情挑開,他們貌似甜蜜的多年關係是否也要終結?他回憶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