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這人就像顆子彈。亂糟糟的電話裡很快傳來訊息,這次“打擊”系源起於一個匿名舉報,舉報者是一位心懷不滿的鄰居。
兩名清潔工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來自一家中介代理,都已預付工資,鑰匙也是事先寄給他們的。不過,他們還沒幹完,掃成一堆的是大量黑色毛髮,顯然是剪下的頭髮和鬍鬚——這兩者樣子是有所不同的。除此而外,曾住在這裡的人就再沒留下什麼線索了。
鄰居們報告了一輛封閉的貨車,但無人能記起牌號。最後找到了被拋棄掉的車,查出車是偷來的,但太晚了,無補於事。
裁縫和理髮師那裡收穫更豐一些。他們說話倒無猶豫,但只能描述房間裡的五個人。哈塔布是已知的。蘇萊曼經過描述後與照片庫比對,得到了確認,因為他就在本地的嫌犯列表上。兩個嘍囉也被描述了,但根據描述沒能在識別庫裡找到人。
De Forest操一口完美的阿拉伯語,他關心的是第五個人。SIS站長在旁旁聽。兩名來自阿治曼的海灣阿拉伯人——裁縫和理髮師——只是普通的當行手藝人。這間屋裡沒人知道什麼阿富汗人。他們只是拿到一份完整的描述然後傳給倫敦。無人知道什麼護照的事,因為那是蘇萊曼一個人搞的。無人知道為什麼倫敦忽然對一個黑髮蓬頭、一臉鬍子的大個子男人神經過敏。他們所能報告的就是這個人現在好好地理了發,可能穿著一身兩件套的馬海毛黑西裝。但最後來自理髮師和裁縫的段落讓史蒂夫·希爾、馬雷克·古尼米和埃德澤爾的整個小組都興奮起來。
那些海灣人已經將他們的人逢若上賓。他現在不是躺在阿拉伯灣某處磚砌地板上的死屍。顯然他正在準備出發。
在埃德澤爾,邁克爾·麥克唐納和戈登·菲利普分享了這份喜悅,同時也產生一絲困惑。他們得知自己的特工已混過所有檢查並被接受為一個真正的Jihadi。經過幾周的焦慮後,他們得到了第二份“生存跡象”。
可他們的特工是否找到了涉關“黃貂魚”的東西?那是整個行動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