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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兩分鐘就變得冰涼粘膩。

“趕緊把衣服穿上,小心凍著。”他從桌上拽下陳寶明的衣服扔給他,就勢又摸到他pi溝那撩了一把。

“咦?”楊靖波覺得手感不對,“你等等,別動。”他按著陳寶明的腰,兩根手指一摳,從他□裡扯出一條水淋淋的保xian套。

“得,白戴了。”

“什麼?”陳寶明看不清楊靖波手上的東西,光覺得有個東西被拽出去了,“你又往我pi眼裡塞什麼了?”

“沒事,套子落裡了,漏點精也懷不了。”楊靖波拍拍他腦袋,“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我操。”陳寶明嚇壞了,“你she裡面了?”

“怎麼?又不是沒內she過。”

楊靖波的話一下就把陳寶明堵死了。他癱坐在地上,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

楊靖波裝模作樣地又跑到門邊看了眼,回頭道,“保安走了,寶貝兒,安全了。”

陳寶明還沉浸在悔恨裡不能自拔。他自認一輩子沒幹過壞事,就算做基也沒影響社會秩序,偶爾打幾個野pao都是你情我願,怎麼就落到這地步了?要不是腿還軟著,他真想立刻衝回家做檢測。他不想等姜勇了,他已經受不了了。

“怎麼了?陳寶明。”楊靖波把人從地上提起來,扶到椅子上坐著,“不舒服?咱們回家,今晚去我那。”

“不。”陳寶明真想跟楊靖波坦白,但他不能,“我要回家。”

“去你那也行。”

“不行。”

“都一個星期沒見了,打一pao哪夠啊。”楊靖波摸著陳寶明的眉眼,敏感地察覺到他的鼻息粗重,跟生病了似的。

“你到底怎麼了?”他順手捂住陳寶明的腦門,“感冒了?還是發燒了?”

陳寶明跟觸電似的跳起來,嗓子裡發出乾澀嘶啞的□。“你——”他捂住腦袋,摸著腦門上一片冰涼,才緩出一口氣,“你他媽才感冒了呢!”

楊靖波聳聳肩,“我看你不對勁。”

“我沒有不對勁!”

楊靖波撇撇嘴,懶得再和陳寶明計較。他開啟燈,看了眼手機,已經是快午夜1點,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今晚回你那還是我那?”

“你回你那,我回我那。”

“行。”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去,甚至都沒注意到對方臉上的表情,一個空虛,一個空洞。

“走了。”

“路上看著點。”

“嗯。”

陳寶明過了馬路才反應過來,好像不太對。他再回頭,馬路對面空空蕩蕩,早沒了楊靖波的影子,“跑得真快。”

他用力地縮了下pi股,要不是痠軟的感覺還在,說不定會錯認剛才那一場激情只是場夢。如果是普通野pao,陳寶明無所謂,甚至挺喜歡這種乾脆,但對方是楊靖波,他就有些失落。

我剛才太冷淡了,他想;做完檢測,如果沒事,就跟楊靖波提議把關係定下來吧,然後合租一個大點的房間,吃喝上也能省下不少。姜勇那邊還是算了,折騰不來。陪他到確診,無論結果怎樣都與自己無關,也算是為這幾年糾結的感情畫個句號。

但如果得病的是自己——陳寶明勾起肩膀,腳步更快——就離開這裡,回家去。

他一路哆哆嗦嗦,連蹦帶跳,回到屋裡已經接近夜裡2點。陳寶明拎著毛巾牙刷洗面奶進衛生間洗漱,正撞上主臥大姐的兒子從裡推門出來,衝他靦腆一笑,眼裡還帶著慌亂,攥著手機的手不自然地晃了兩下。

陳寶明以為他起夜,關上門嗅了嗅才發現衛生間裡沒有尿sap氣,倒是有股細細的腥味。他了然一笑,想這小孩年紀不大,發育倒蠻好,估計憋了很久了。自己在這個年紀,別說手yin,連遺jing都不知道是什麼,傻乎乎地過了一年才明白些人事。

他記得何蔡清一半憐惜一半嫌棄的表情:連擼鳥都不會?可憐東西。

十幾年過去了,自己不僅會擼鳥,還會捅pi眼了,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何蔡清肯定沒捅過pi眼,不過他也不用捅這地方。陳寶明算算,按上回何蔡清說的日子,估計他老婆已經把娃生出來了。

自己卻連個正經物件都沒有,陳寶明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想找女人,沒意思。他很清楚,自己這樣的條件,就算不是同xing戀,也很難找個合心的女人,反倒因為同xing戀,自己活得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