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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努斯的7 點。

“幸運女神站在你那邊了。先生是……”羅曼努斯用英語說。

“布賴斯。約翰。布賴斯。這不是幸運。我在玩牌前向眾神禱告。你不禱告嗎?”

羅曼努斯眨巴著眼微笑了一下。邦德不能肯定這個人是否認識他。他的堂兄瓦西里斯正惡狠狠地瞪著他,邦德覺得他就像一個馬戲團裡的怪物。他禁不住又一次為此人沒有脖子的長相感到震驚——一顆足球似的腦袋瓜按在一堵雙肩構成的牆壁上。他的肱頭肌是如此發達,以致邦德都要懷疑自己能否用雙手框住它。

羅曼努斯放棄了發牌盒。它被放在桌上輪流轉,但沒有人想要它。發牌盒終於來到了邦德面前。邦德用了50萬德拉克馬作莊家。

羅曼努斯叫了聲“全體”。邦德小心翼翼地從發牌盒中取出牌來發牌。邦德手頭已有了7 點。他得站起來了。羅曼努斯要了第三張,這是一張5。兩個人亮出底牌。

“8 點,”羅曼努斯說。“看起來這一次眾神把你給忘了。”

邦德將賭本和發牌盒移給下一個,但無人想要,它又回到了羅曼努斯手裡。他下了100 萬德拉克馬。

“全體,”邦德說。另外兩張牌從桌上移了過來。這一次邦德正好拿到一張九,但羅曼努斯手裡也是九點。

“平局。”賭檯管理員說。

又重新發牌。邦德拿到了七點,得站起來了。羅曼努斯抽了第三張,然後亮出一張花牌和一張二。當邦德往裡扒籌碼時,觀眾都倒吸一口冷氣。

“9 成了巴卡拉紙牌中最好的數字,真是太不幸了。”邦德說。“它真該是10才對,你不這樣認為嗎?”

羅曼努斯的身體震了一下,淺笑從他臉上消失了。“你是什麼意思?”

“你是康斯坦丁。羅曼努斯,不是嗎?新畢達哥拉斯派的領袖?”

羅曼努斯微笑著點點頭。“你對我們的小團體有所認識?”

“只是一點點,我很想知道得更多一些。”

“也許我們能夠安排,”羅曼努斯說。桌面上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兩人之間突如其來的緊張。遊戲你來我往繼續進行,直到羅曼努斯又拿到了發牌盒。邦德朝其他人掃了一眼。那紅髮的性感女郎正出神地望著他。她對著莊家投下了很大一筆賭注。羅曼努斯發給了邦德兩張完全無用的花牌。幸運的是,邦德的第三張牌是7 ,羅曼努斯是6 ,他眼睜睜地輸掉了這一盤。邦德朝紅髮女郎瞥了一眼,她會意地對他微笑著。

“布賴斯先生,在我喝完這杯酒以前,你可能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羅曼努斯說。“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我們可以到酒吧那邊去。”這個人的英語講得很好。

“最後一局,”邦德說。他謝絕了做莊家。羅曼努斯拿到了它。它已經值400萬德拉克馬了。

羅曼努斯點了點頭,好像在說:“好,好。”他來發牌。邦德拿到的總數是5點,在巴卡拉紙牌戲中最壞的數字。他得抽一個第三張,很有可能使他超出9 點。第三張牌從桌面上移過來,翻過來一看居然是4。羅曼努斯也抽了一張,然後把它翻了過來。他的總數是7 點。邦德又贏了此局。

“恭喜你!”羅曼努斯說,把發牌盒遞了過去。“我得結束了。”儘管這人表面上看很有禮貌,但邦德能夠感覺到他惱怒得快發瘋了。他輸給了邦德近500 萬德拉克馬。瓦里西斯替他拉開椅子,他站了起來。他個頭遠遠超出六英尺,身材魁梧,器宇軒昂。難怪他會有一群追隨者願意為他效勞。這種效勞包括為他去殺人和從事恐怖活動嗎?

邦德彬彬有禮地把發牌盒遞給賭檯管理員,然後加入到吧檯附近羅曼努斯的桌子。他要了另一杯伏特加馬提尼酒。羅曼努斯點了加興奮劑的杜松子酒。

“請問,布賴斯先生,”他說,“你為何想知道新畢達哥拉斯學派的情況?你是數學家嗎?”

“不是,先生,”邦德說。“我是個作家。我正在準備寫一本哲學與宗教的關係的書。我想。你的團體很有趣。我聽說你們很大一部分教學是建立在畢達哥拉斯哲學的基礎上的。”

“不錯。畢達哥拉斯不僅僅是個數學家。蘇格拉底和柏拉圖從畢達哥拉斯那裡學到了許多東西。什麼時候你應該到我們在蘇尼昂的一個機構去看看。畢達哥拉斯認為世上有三種人,正如出席奧林匹克運動會的人也有三種一樣。最低階的是那些來兜售貨物的小商小販;其次是那些來參加比賽的選手;最高的是那些來觀看比賽的人。我們都是利益、榮譽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