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絲麗。安德森醫生獨自坐在那裡。
“是時候了。”邦德說。他起身向她走去。
“你好,是安德森醫生嗎?”他說。她抬頭看他,似乎想把他打發走。但還沒等她說“滾開”,這個詞就在她喉嚨裡卡住了。這個站在她面前的黑髮高個子男人是誰呀?
“我叫邦德。詹姆斯。邦德。我看見你獨自一人,”他說。“我從英國來,第一次訪問奧斯丁。我想跟你聊聊天。我可以替你買杯酒嗎?”
“這個嘛,我通常不接受一個陌生人的酒,”她帶著一種濃濃的得克薩斯口音說,“不過既然你是從大老遠的英國來的,想必不會太壞吧。請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邦德伸出手去。她輕描淡寫地握了一下。他坐了下去。
在回答她的問題之前,邦德叫住了侍者,點了兩杯冰鎮的瑪格麗塔酒。
“我是阿爾弗雷德的朋友。我正在尋找他兒子——查爾斯。我想你認識他。”
阿絲麗。安德森眨了眨眼睛。邦德確信他已經徹底地解除了她的武裝,但她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是的,他在我的診所工作。”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我急於找到他。”
“為什麼?”
“是這樣,他父親三天前死了。”
這女人又眨了眨眼。邦德在她臉上搜尋著吃驚的表示,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她早已知道此事了。
“哦,天哪,”她說,“聽到這訊息真叫人難過。”
“我被派到這裡來尋找查爾斯,因為哈欽森先生的律師找不到他的人影兒。人們急切地等著他來處理喪葬事宜和其他一些事務。”
“我能理解,”她說,“我已有一星期沒見著他了。我幾天前還在歐洲。事實上,我今天剛回來。查爾斯是我們的業務員。他為我們的診所——我開著一家不育症門診——收集精子。”
“我知道。”邦德說。
“很不幸,我真的不負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