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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府工作。”

“我明白了,”他點點頭說,“我很抱歉,”這是他的口頭禪。然後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地說:“那麼,你將在這兒呆一陣子啦?”

“我現在已在美國定居。”邦德謊稱道。

澤林斯基點了點頭,仍然盯著那一疊表格。“這一醫療史倒真夠那個。手指摔斷……二度燒傷……被魚咬傷!……住院治療神經中毒……數度槍傷……你的腳踝裡還有彈片……還有嚴重的憂鬱症?”

“那是因為我妻子去世的緣故。”

“我明白了,我很抱歉,”他繼續檢查著那疊表格。“數次刀傷……腦震盪……數度被電擊傷……這兒寫著你的睪丸創傷是怎麼回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怎麼回事?”

邦德不舒服地換了換身體的重心。“在一次打架中被人擊中了。”他又說謊道。

“我明白了,我很抱歉,”醫生說道。“但是自那以後,你射精沒有什麼問題吧?”

邦德尷尬地笑笑說:“沒有。”

醫生用鉛筆在表格上劃了些什麼,接著解釋道,今天取得的精液將做精子數目、活動能力以及其他質量問題的檢測。如果邦德透過了第一次檢測,他將要到這兒來做一次徹底的體格、血液及其他抽樣檢查。他然後問邦德為什麼要做一名精子捐獻者。邦德誠懇地告訴醫生說,如果他能幫助那些不能生育的夫婦,他將獲得某種滿足感。

澤林斯基對邦德感到還滿意,就帶他穿過過道,來到大樓的另一個單元。過道里有四扇關閉著的門,每一扇門上都有一塊活動的牌子,上面寫著“有人”或“無人”。澤林斯基醫生開啟其中的一扇,讓邦德進去。這房間看上去更像一間臥室,而不是檢查室。裡面有一張聚乙烯墊床、一張桌子、一個洗滌槽、一臺電話機和一臺錄影機。桌子上擺著空試管、一盒棉紙和一塊毛巾。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