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飛行員:你正在等待麥威利·鄧肯的訊息,你的三號……?
女飛行員:我認為他不會來了。
羅曼努斯頓了好長時間才作了回答。
莫那德:你是誰?
女飛行員:只是個朋友。我認為鄧肯不會出現了。
莫那德:為什麼不?
女飛行員:我想他吃了子彈。真可惜。
莫那德:你肯定為邦德干活。
女飛行員:什麼邦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要……在電腦上做愛嗎?
這時,“monad @ppp .chioshol.gr”從使用者一覽表中消失了。
“他溜了,”她說。“我們把他嚇跑了。”
“我們得去希俄斯。跟你的人再聯絡一下,看看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
她傳送了另一個電子郵件,立刻收到了雅典的上司發來的一份急件。
“他們說,希俄斯的一個名叫桑布拉科的准尉沒有被殺死,他中了彈,而且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住在島上的一家部隊醫院裡。”
“問問他們誰是那裡的指揮官。”
尼姬傳了過去。過一會兒,回答傳過來了。
“德米特里·喬治亞哥准將,”她念道。
“那就是了,”邦德說。“我們走吧。讓他們警告基地,我們馬上過去,不過對準將保守機密。”
她打出了要求,過了一會兒得到另一個回答。
“他們說准將正好請假外出。他們在吉亞拉等我們,那是希俄斯島上的軍事總部。等一下……有一個資訊是給你的。好像是一個名叫萊特納的人?”
“我的朋友費里克斯。他在得克薩斯。讓我看看。”邦德看著螢幕,往下讀道:
疾病控制中心已經證實,你發現的病毒就是在洛杉磯和東京發現的病毒。中央情報局和日本保密局的人也在追殺你的對手。希望你在他們之前逮著他。
——費里克斯
邦德跳了起來,向塞普勒斯的英國武裝力量提出了另一個請求。
皇家空軍安排了邦德、尼姬和另外四位希臘突擊隊員乘坐一架傍晚6 點30分從拉娜卡機場飛往雅典的奧林匹克航空公司的航班。在希臘政府的幫助下,飛機往希俄斯繞了一個彎,惹得機上的另外36位乘客非常不快。他們大約在晚上8 點30分到達希俄斯。一個年輕的希臘軍官在機場大門口等著他們,然後把他們領到一輛停在停車場的海塞德斯吉普車。上。
他們駛向希俄斯的軍事總部。這是一個小規模、但裝備優良的基地,由一些地下武器庫和一些磚頭和石膏粉砌成的白色大樓組成。吉普車和卡車都停放在經過偽裝的帳篷裡。正前方的一扇大門把所有非軍事人員隔離在外。
吉普車穿過了大門,邦德和尼姬被帶往一幢大樓。在那裡,一個高個子的軍官正等著他們。
他用英語說道:“你們好,我是加弗拉斯中校。喬治亞哥准將外出了,現在是我負責這兒的工作。”
尼姬向他出示了證件,說道:“這是英國秘密情報處的詹姆斯·邦德。我們有理由相信,一個恐怖分子藏在島上的某個地方,而且喬治亞哥准將與此事有牽連。我們今天必須發現恐怖分子的下落,這一點十分重要。”
“這是一個很高的命令,瑪拉柯絲小姐,而且是一個嚴重的指責。”
“將軍在哪兒?”
“他應該在西班牙。”
邦德打斷他們的談話說:“我們可以得到一輛吉普車和司機,然後在島上轉一圈嗎?”
“現在天已黑了,”加弗拉斯中校說。“你們最好等到明天。”
“沒有時間了,”邦德說。“那個人也許就在今夜行動。”
加弗拉斯皺了皺眉頭,又對尼姬的證件看了幾眼。
“我的命令來自……國家情報局局長,先生。”她說。
“這個我懂。好吧,看看我能做些什麼。”
“還有一件事,”邦德說。“那個被槍擊的青年,他還處於昏迷狀態嗎?”
“事實上,桑布拉科准尉昨天恢復了意識。”
“我們可以看看他嗎?”
他又皺了皺眉頭。“讓我掛個電話。”
潘諾斯·桑布拉科准尉渾身插著各種輸液器躺在病床上。他看上去很虛弱,而且神志還不十分清醒。
“潘諾斯?”護士用希臘語說。“潘諾斯,這些人是從希臘國家情報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