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個窮追不捨的大痴漢嗎?”
“不是這樣的。”看著天花板的水北低語呢喃,否定了我的話。
“那是怎樣的?”我反問道。
水北先是沉默,然後掀開了自己的被子,輕輕拍了拍床面,道:“李山南,上床吧。”
“啊?”我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了,水北這是幾個意思?
“好久沒有一起睡了,上床。”水北迴複道,然後身子往裡面縮了縮,給我騰出了一塊地方。
我翻上床,鑽進了被窩,然後躺了下來,看著那張彎著的背,背上那些我很熟悉的傷痕。
水北艱難的起身,把房間唯一亮著的燈關了,而我對著那赤條條的背,問道:
“幹嗎背對著我?”
話剛說完,水北扭了扭身子,轉過身來,又吸了吸鼻子裡的鼻涕,對我道:“怕把感冒傳染給你。”
瞭解原因的我噗嗤一笑,伸開雙手,把他摟進懷裡,讓他湊近我,道:
“沒事,就讓我幫你分擔一點吧。”
水北他這小半輩子受了太多的苦,他的肩上揹著太多的事了,以至於,我是那麼希望他能依靠我,讓我明白他心裡的苦,讓我幫他多揹負一些。
漆黑又安靜的房間,他摟著我的腰,像個不安的孩子,而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想著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我嘆了口氣,揉了揉那張發燙的臉,輕聲道:
“白水北,兩年了,我還是愛著你。”
“我知道,李山南。”
作者有話要說: 。。
☆、南山以南
和水北第一次歡愛,是那個夏天,我跟他一起飛去廈門度假的時候。
六月,閒來無事,我跟他便抽了五天,呆在廈門。廈門的夏天十分炎熱,帶著墨鏡,穿著人字拖和中褲走在泊油路上,都能感覺到炎熱順著自己的腳底板,向自己侵襲二來。當時是旅遊旺季,幸好水北下手比較快,定了一間在鼓浪嶼的西式小民宿。西式小民宿通體被刷成了好看的粉紅色,園子裡是一個給遊客歇腳的咖啡店。老闆在園子裡種植了很多植物,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植物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