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來看秧秧嗎?”
秧秧問道,然後甩下了手裡的鏟子,我則執起紙巾擦了擦她那雙沾了泥巴的小手,道:
“會啊,有一天哥哥會乘著流星,飛到秧秧的窗邊,來見秧秧的。”
“那哥哥能不能帶著秧秧一起乘流星走呢?秧秧想回幼兒園和小朋友一起玩,這裡的護士姐姐都很好,可是秧秧想幼兒園的小朋友。可是媽媽說秧秧再也不能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起玩了。”
說道這裡,秧秧的臉上多了一絲沮喪。
上帝是不公平的,當秧秧出生的時候,粗心的上帝沒有把該分配好的全部分配給她。
“等秧秧的病好起來了,就能出去和他們玩了。”我回答道。
“恩,我要加油。大哥哥也要加油。”
說完,秧秧整個人都撲進我的懷裡,用小手摟著我的脖子,就像小時候極其喜歡摟著我的水北一樣。
當我還在和秧秧玩的時候,陽臺的移門被推開了,穿著粉色護士裝的護士叫著我的名字,叫我去做身體檢查。
身體檢查如今已經和每天的吃喝,新陳代謝一樣,成為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秧秧,哥哥要去做檢查了,你乖乖的。”
我叮囑道,而秧秧點了點頭,倏地,似懂非懂的她指著那些多肉植物,道:
“哥哥,你還是不要去北極了,留下來照顧這些肉肉吧。”
聞言,我被這孩子逗樂了,可是她不知道,這些多肉植物,是他留給我的。
“好的,哥哥答應你了。”
我說完,用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拍了拍秧秧額前的劉海。
跟著護士往醫院的三樓走,看著我的主治醫生擺弄著桌上的醫療器械,我只得嘆著氣,然後脫下身上的外套,摘下頭上的絨線帽,乖乖的躺在鋪著乾淨床單的病床上,垂危似殘燭,接受著醫生們的檢查和研究。
醫生說我的情況有所好轉,我本來該開心的,可是這樣的下去,我卻離北極又遠了一里。
作者有話要說: 。。
☆、相濡以沫
通常來說,冬天這個季節對於老人來說,是個難捱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