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辦公室。走到辦公樓樓下,果然和天氣預報說的一樣,大雨如期而至。我站在臺階上,準備等雨小一些再去停車場取車,而就在這時,一個人撐著一定明黃色的長柄傘,手裡拎著一個包,向我走了。
傘下的人長相俊美,氣質優雅,面如冠玉,不可方物,乃我李山南的意中人,白水北是也。
他走到我跟前,朝我咧嘴一笑,我見他來,便是一驚,問道:“咦,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沒帶傘。”他回答道。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提醒我今天會下雨,還叫我記得帶傘,可我腦袋裡塞了太多東西,出門又匆忙,便忘記了。
我接過他的傘,撐著傘,跟著他在雨裡走,看著他拎在手裡的貓包,便問道:“多福和永吉打疫苗怎麼樣,順利嗎?”
“多福還好,不怕陌生,倒是永吉這個小傢伙,膽子特別小。當時醫生要給它打針,她就直接跳到我懷裡,全身都在發抖。唉,真不知道這兩小傢伙之前到底遭了什麼。”
水北有聲有色的說著,給我描述著當時在寵物醫院裡發生的事情。但好在,多福和永吉兩姐妹的第一次出門和第一次身體檢查和注射疫苗成功。
回到家,兩個小傢伙似乎因為在外面過於緊張,體力消耗過大,乾脆在貓包裡睡著了。我和水北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飯,然後我坐在書桌上繼續研究我的案子,而水北則在一邊試著自己的戲服,練習著動作。大汗淋漓的水北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又跑去廚房給兩個小傢伙把蛋給蒸上,又切了一盤水果,端到我面前,就是個勤勞的家庭主婦。
他嚼著蘋果,搬了張椅子坐在我的對面,問道:“山南,又在弄什麼案子,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次的當事人是個富二代,和小夥伴組隊睡了一個女人,有點麻煩。”
說著,我見杯子裡的熱水喝完了,就勞煩家庭主婦給我去倒杯茶。
水北將茶端給我,嘴裡嘀咕著,道:“臥槽,這種人你還幫他辯護?”
聞言,我吹了吹燙口的茶,抿了一口,讓他坐進我懷裡,教育道:
“法律畢竟不是簡單的講究因果報應,而且就算我知道他是壞人,但他也有自己的權利。”
說完,我看著水北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模樣,又道:“可以說,律師這種職業就跟竹子一樣,表面是看上去直的,可是內心是空的。這樣你懂了嗎?”
說完,水北倏地抱緊了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水北,你怎麼了?”
“有點心疼你。”水北應道。
“心疼我什麼?”我反問。
水北後面沒有說話,只是窩在我懷裡,等他睡著之後,我把他背到床上,然後一個人繼續工作。
今天蘇州的天氣很好,我躺在床上寫日記,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翻了翻日記的頁數,發現自己已經寫了很多頁紙了,暗暗感嘆,原來我和水北在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了。門外傳來了歡笑聲,喜喜推開門,跟著她進來的是我的大學學妹以及學妹的老公。母親見有朋友來探望,立馬去給他們倒水和切水果,喜喜接過學妹遞來的花,認真的剪著花枝,將其放進花瓶裡。
“學長,身體好點了嗎?”坐在一旁的學妹問著。
“好多了。”
站在一旁整理花束的喜喜只是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自從她發現我不服藥的事情後,便對我的服藥情況以及身體狀況更加上心,常常拉著醫生問東問西。
“上次答應你把多福生產的影片傳給你,我跟他都忙著上班和照顧小貓,忘記傳給你了。今天我們正好有空,就過來了,順便把影片也帶來了。”
學妹說著,將自己的ipad從包裡取了出來,然後查詢著多福的影片。
“李多福她生了幾隻啊?”我問道。
“生了四隻,兩男兩女。”學妹笑著回答道,然後將那幾個滿月的小貓崽的照片放了出來,指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貓崽,道:“這是大小姐。”
手指一滑,又指著兩隻長相差不多的俊俏花狸,道:“二少爺和三少爺。”
最後,又指著一隻三花道:“這是小小姐。”
“名字想好了嗎?”我問道。
“還沒呢,我們想學長你是多福的爸爸,名字還是你來取的好。”
學妹說完,和坐在她旁邊的老公相視一笑,大概這是兩人共同的決定。
看著多福產下的四姐弟,我想了想,便道:“那幾三元,四喜,五福和六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