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北說完,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捏了捏他臉上的肉,道:“你這媽安的什麼心啊?”
水北捧著自己的腦袋,又撓了撓自己後腦勺的頭髮,然後突然彈了起來,似乎靈感來了,單手握拳,捶了捶手掌,道:“有了有了。”
“什麼?”我將他摟緊懷裡,攬著他的腰,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稍作休息。
“就叫多福永吉好了。”
“福氣多多,永遠吉祥。”水北解釋道。
“那還不是很俗。”我執著他的手,摸著他那修得平整又幹淨的指甲,說道。
“就我的一個美好的心願嘛,讓咱們這個小家福氣多多,吉祥多多。”
說完,水北他似乎又想到什麼,臉上的笑意全無,撲在我的身上,看著我,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小聲喃喃道:“山南。”頓了頓,他又喚道:“老公。”
自從在一起後,水北不會叫我哥哥,因為他覺得稱呼我哥哥就感覺自己在亂/倫,經常稱呼我的名字,但偶爾會喚我為老公,而且我知道他一旦叫我老公,接下來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老婆,怎麼了啊?”
我問著,而他蹭了蹭我的臉,然後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特別喜歡孩子,我是個男人,又不能給你生孩子,對不起。”
我明白,每當我逗著別人家的孩子或者和小孩子親近的時候,他就會責備自己,嘴上不說,心裡卻積著壓力。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讓他不要傷心,又看了看躺在紙盒裡的兩隻小貓,便跟水北說,道:“那我們把那兩個小傢伙當我們的女兒好不好,大女兒李多福,小女兒李永吉。”
聽我這麼說,水北整個人好像都鬆了一口氣一樣,捧著我的臉亂親,眼裡的情愫比較複雜,歉意感激激動,似乎都有。
自從小貓到了我們家之後,之前一直去外地找活的水北似乎也想安定下來,整天在家淘寶各種貓咪用品,比如貓窩,貓爬架,貓樹什麼的。
等多福和永吉三個月大的時候,水北就挑了一個星期五,帶著兩個小傢伙去打疫苗。那天我剛剛開完會,走在辦公室的走廊,遇到了當時是我的同事的喜喜。
喜喜原名佩喜,她上面還有一個孿生姐姐,叫佩歡。
我看到她一個人站在垃圾桶旁邊抽菸,柳眉緊鎖,單手執著香菸,另一手划著手機螢幕,認真的盯著手機螢幕。由於年齡相仿,再加上在一個辦公室工作,我走到她面前,跟她打了個招呼,道:“喲,在幹嗎?”
她見我來,抬頭對我淡淡一笑,然後從挎在身上的皮包裡翻出了香菸盒,遞給了我,道:“要抽嗎?”
當時,我和水北約法三章,為了兩人的健康著想,決定戒菸而且還要互相監督。
我搖了搖頭,聳肩一笑,回答道:“在戒菸。”
說完,她低頭將煙盒收了回去,而我繼續問道:“怎麼了,我看你心情好想不是很好。”
喜喜的名字很歡喜,人也善良,但是她的性情冷淡,不喜歡親近別人,在別人眼裡,她的脾性像極了金庸小說裡的小龍女,不食人間煙火,不參加任何聚會,成天埋頭幹自己的事。但是,認識她多年的我明白,她只是比較內向,不怎麼會表達自己的情感,和水北一樣。
“買的黃金,爆倉了。”
說完,她冷冷一笑,將手機丟進了皮包裡,嫌棄的就像丟垃圾一樣,又道:
“好了,我的經濟危機要來了。”
雖然我不買期貨,但我也知道爆倉這種情況到底是什麼,便有些擔心喜喜,道:
“要我江湖救濟嗎?”
喜喜吸了一口煙,吐出白煙,像一個在嘆息的老人,搖了搖頭,勉強對我笑著,道:“沒事,應該還撐得下去。要你江湖救濟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的。”
“黃金這種東西漲和跌的都太頻繁了,你還是別買了。”我勸慰道。
“沒事,諮詢上說很快它就會漲了。”
“我是不想你被這玩意兒套牢了。”
“山南,我是成年人,自有分寸。”
喜喜說完,抬手看了看錶,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氣,道:“天氣預報說有雨,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也趕緊收拾收拾。”
“我還有點資料要整理,弄完了就結束。”
我和喜喜簡單的道別,回到辦公室,整理著列印下來的資料。整理完畢已經是六點,我怕水北會擔心,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東西,提著公文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