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欽此。”
陶連亭和陶不凡都是一陣愕然,陶連亭做夢也沒想到成卓遠竟然下了一道這樣的聖旨,竟然讓毫無經驗的陶不凡上戰場,且還是在趙志勝的麾下,這不是明擺著是要讓趙志勝整死自己的兒子嗎?
陶不凡自然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滿頭都是汗珠,他如今連弓箭都拉不開,如何是將才之選?如何就能夠上戰場?陶不凡忙的朝陶連亭看去,自是想讓陶連亭為自己想條出路。
但這可是聖旨啊,陶連亭又能如何?
趙如海瞧著陶連亭父子半天都沒個動靜,便道:“陶大人陶將軍,萬歲爺如今破格提拔陶公子為從二品右將軍,這可是大大榮寵啊。”
陶連亭和陶不凡只得慘白著臉,叩頭謝恩,道:“微臣領旨謝恩。”
☆、冷凝: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10
陶連亭和陶不凡只得慘白著臉,叩頭謝恩,道:“微臣領旨謝恩。”
陶不凡顫顫抖抖地從趙如海的手中接過了聖旨,這才方站了起來,不安地看著那明黃的聖旨,幾欲昏闕過去,陶不凡忙得抿唇朝陶連亭看去,一臉泫然欲泣,陶連亭使了個眼色給他,陶不凡這才好容易止住了雷,然後過去扶了陶連亭起來,陶連亭亦是好容易擠出個笑來,一邊小心翼翼問趙如海,道:“不知那正二品的左將軍為何人,還請公公賜教。”
趙如海淡淡笑道:“這左將軍原也是萬歲爺一早才冊封的,陶大人不知也是情理之中,啟稟陶大人,左將軍乃是慕容小王爺。”
“什麼……是……竟是慕容小王爺……”陶連亭驚得忍不住磕巴了起來,忙的扶住了椅柄這才能穩穩地站著,好容易順了幾口氣,陶連亭又忙問道,“小王爺身份尊貴,又才從南方行軍歸來,且老臣聽聞前些時日小王爺一直臥病,萬歲爺怎的就是封了小王爺為左將軍?慕容王爺竟也捨得讓小王爺遠赴塞北?”
“誰說不是呢?小王爺身份尊貴,萬歲爺自是不願讓小王爺親赴前線的,但是奈何小王爺卻滿含一腔報國熱血,就連慕容王爺也都十分支援,”趙如海解釋道,仍舊一臉含笑,瞧著陶連亭仍舊一臉不解,便又道,“今兒一早慕容王爺帶著慕容小王爺覲見萬歲爺,聲淚俱下誓死保衛天池,萬歲爺極為感動,當即就冊封小王爺為左將軍,自然萬歲爺也不會忘了陶公子的,所以便也封了陶公子為右將軍,等到陶公子從前線回來,萬歲爺必定是會予以重用的,陶大人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喜啊!皆”
既是有這麼慕容南風,又有那麼一個趙志勝,陶不凡能平安歸來,那才奇了怪,陶連亭心中焦急,臉色便就愈發慘白,一時間連笑也擠不出來了,頓了頓,忙得開口,拱手道:“萬歲爺自是一番好意,老臣哪有不知道的?只恐犬子要辜負萬歲爺的美意了,實不相瞞,犬子的身子一向孱弱,昨兒起更是染了風寒,已然昏睡了兩日,也是剛才聽聞萬歲爺下了聖旨過來,這才勉強穿衣下床,如何還能奔赴前線為萬歲爺效力呢?還請公公……”
“陶大人所言不實啊,陶公子好啊,咱們又見面了,”不等陶連亭的話說完,只見慕容南風笑著走了進來,他一早知道陶連亭必定會使詐,所以便跟著趙如海一道過來宣旨,剛才只是在院中賞花,到了這個時候自然要出面了的,慕容南風笑著走到了陶不凡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陶不凡的肩膀,笑著對陶連亭,道,“陶大人,這兩日陶公子明明都在京師校場裡面練習騎射來著,昨兒本王還親眼瞧見了陶公子,還與陶公子切磋了一番騎術,陶公子可真叫一個身手矯健,身強體壯,何來染了風寒、臥病不起之說?陶大人疼惜愛子自然是情有可原的,但若是傳到了萬歲爺的耳中,萬歲爺竟誤以為陶大人這是要欺君瞞上抗旨不尊,那可就不好了,陶大人,您說是吧?父”
陶連亭瞧著慕容南風清風朗月的笑,此刻只想上前將此人掐死,平日只知道慕容肅是個老狐狸,不想這慕容南風更是絲毫不遜色,饒是如此,陶連亭也只得忙的點頭,咬了咬牙,對慕容南風道:“剛才不過是微臣一時糊塗罷了,多謝小王爺提點。”
“陶大人能想得開自然是最好,都道是富貴險中求,其實功名又何嘗不是?如今萬歲爺既然給了陶公子建功立業的機會,陶大人並不是小腳婦人,且陶公子也不是黃口小兒,陶大人自當放陶公子去一搏,”慕容南風對著陶連亭稍稍點頭,一邊又對陶不凡,道,“陶公子,以後你我可就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了,咱們必定要肝膽相照,等到了北疆,咱們都要好生配合趙將軍才是。”
“是,多……多謝小王爺提點。”陶不凡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