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進趙志勝的心口,趙志勝的眼珠驀地瞪圓,死死地盯著慕容南風看,半晌之後,身子都僵了,兀自卻閉不上眼。
王健麻利地帶人進來將趙志勝的屍體抬了下去,王健又轉身進來,指著暈死的陶不凡問慕容南風道:“小王爺,是否也一併了結了這位?皆”
“不用,本王出征前可是答應了陶大人務必要仔細照看右將軍的,自然言必出行必果,”慕容南風挑眉道,頓了頓,又勾了勾唇,沉聲道,“再說了,大部分時候,活人還是要比死人有用得緊,有他在,陶連亭自是有個顧忌。”
“是,屬下遵命。”王健躬身道,一邊又躬身退下了。
那謀士此時也起身,走到慕容南風面前,“咕咚”一聲跪倒在地,朗聲道:“多謝小王爺成全,讓在下終於有機會為一家老小報仇雪恨!小王爺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必定生當隕首死當結草,以報小王爺大恩!”
“先生是在無需行此大禮,快快請起,”慕容南風趕緊扶起了那謀士,一邊懇言道,“今日之事功成全憑當今萬歲與努西單于的聖明旨意,這才有了先生報仇雪恨之機,先生哪裡需要叩謝小王呢?”
那謀士兀自激動得熱淚盈眶,一邊抹著淚,一邊哽咽道:“流浪匈奴十多載,青絲終成灰白,好在大仇已報。”
“先生今後可有什麼打算?”慕容南風瞧著那謀士模樣,心中頗有些感觸。
那人一聲長嘆,又復大笑:“大仇既已報,從今後,瞭然一身輕,天涯海角,處處無家處處家,只盼餘生安寧恬淡。”
慕容南風瞧著那人眼角淺淺的紋,頓了頓,方道:“先生說的一派瀟灑,小王當真應該為先生高興,但是小王卻覺得先生怕是哪兒都想去,只願餘生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