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過來,但事已如此,陶不凡也只能幹舔嘴唇了。
慕容南風一行埋伏在一片密林之後,等瞧著匈奴侍衛交、班的空隙,慕容南風大手一揮,王健隨即帶著一眾精銳奔襲過去,悄無聲息,突行百米,劍起刀落,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匈奴數百人已然倒在血泊中,餘下的匈奴人也已然被王建一行人麻利地綁了起來,堵上了嘴巴,隨即王健等人直取單于大營,慕容南風和陶不凡也疾馳過去。
此時王健一等已然從單于大帳中退出,王健面有不甘,給慕容南風行禮,道:“啟稟左將軍,單于不在帳中,帳中只剩下一人,是單于的謀士。”
“啊?單于竟不在大帳中?”陶不凡不禁跺了跺腳,一邊又道,“當真可惜!父”
慕容南風倒是一臉沉靜,道:“昨日匈奴偷襲我大營,必知我等會有此舉,那努西單于也算是難得一見的聰明,狡兔三窟也是必然。”
慕容南風話音一落,便就瞧著侍衛從另一頂大帳中跑出來,一邊喊道:“啟稟小王爺,趙將軍在此!趙將軍正……正在……”
那侍衛說不下去,一張臉漲紅不已,顯然是瞧見了不該瞧的東西。
慕容南風和陶不凡皆是一震,隨即一同走進那頂大帳。
只見那大帳十分華麗,都道匈奴茹毛飲血,但這大帳倒也十分風雅別緻,慕容南風和陶不凡都是滿腹詩書,此刻也不自覺點點頭,心中都道,果然是單于貴賓大帳,單單是,面前這盞紫檀屏風就是舉世無雙的佳品。
而那屏風後,傳來的粗沉氣息,卻更加讓慕容南風和陶不凡疑心,當下慕容南風驀地揮出寶劍,手起劍落,已然削去了半邊屏風,下一秒,陶不凡便驚得“啊!”的一聲,隨即羞得轉過了臉。
只見那屏風後面是一張紫檀大床,而上面正粗重喘息醜態盡出的不是別人,正是趙志勝,而趙志勝身下的嬌媚女子,更是一臉霞紅,纖細的雙腿像蛇一般緊緊地纏著趙志勝的腰,一聲聲嬌媚喘息,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你……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