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慕容南風又道。
當下,王健跪地高聲道:“末將願誓死效忠左將軍,為我天池雪恥!”
下一秒,一眾將士也都紛紛跪下,齊聲道:“末將願追隨左將軍!踏平匈奴!”
陶不凡自然也不甘人後,忙的說道:“左將軍,此次突襲匈奴,請務必帶著末將,末將雖不善騎射,但也是食祿之臣,自當為天池出生入死!且此次枉死卡特爾的將士皆出自陶府,末將自然有義務為他們報仇雪恨!”
“如此,此次右將軍也便一起出徵,”慕容南風看向陶不凡面有猶豫,但瞧著陶不凡一臉堅定,便也只得點頭,一邊又吩咐王健,道,“王健,此次,由你全權保護右將軍,不得有誤。”
“是,屬下遵命!”王健趕緊躬身道。
“多謝左將軍!”陶不凡心中自是千恩萬謝,雖然忌憚著慕容南風,但是慕容南風待他也算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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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左右將軍,親自率三千精銳,突襲匈奴大營。
此次出兵雖然只帶了三千士兵,但是這三千士兵乃是慕容大軍中的精銳,平日裡都是由慕容南風親手訓練出來的,各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自然最適合完成這樣的任務。
陶不凡雖是右將軍,但這卻是他頭一次親自出徵,自然一路上心情頗為激動忐忑,但是身邊就是慕容南風,他自然也不好太表現出來。
一路無言,除了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響,因為出行前,又在馬蹄上包上了棉布,所以竟連馬蹄上都聽不到,陶不凡難得騎這樣久的馬,此刻已然是腰痠背痛,但卻也咬著牙緊緊跟著慕容南風,一路上卻也不曾落下多少。
一眾將士連夜行軍了一個半時辰後,已然到達了匈奴大營五里處,慕容南風下令停止前進,原地休整,陶不凡這才鬆了口氣,呲牙咧嘴地滾下了馬,喝了口水就趕緊過去慕容南風那邊,跟著慕容南風商討突襲之事。
“報!”
陶不凡才坐下,便就瞧著一個侍衛急急跑過來,跪在了他們二人面前。
慕容南風瞥了一眼那人,知道是一早派出的探子,便趕緊問道:“你匈奴人那邊可有什麼發現?”
那侍衛趕緊道:“啟稟左將軍匈奴人昨夜偷襲我卡特爾大營,屠殺一眾將士,卻獨獨擄走了趙將軍,如今趙將軍被安置在匈奴努西單于的貴賓軍帳中。”
慕容南風還未開口,陶不凡已然驚詫不已:“什麼?趙將軍竟然被匈奴人視作貴賓?”
那侍衛道:“是,屬下不敢有半句欺瞞。”
慕容南風抿了抿唇這才對那侍衛揮揮手,道:“先下去吧。”
只剩下兩人,陶不凡瞧著慕容南風一張臉面色陰沉,他自己心中也十分忐忑,頓了頓,陶不凡問道:“左將軍怎麼看此事?”
慕容南風沉聲道:“匈奴人連夜偷襲我大營,卻只取了卡特爾,獨獨帶走了趙將軍,無非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需要一個人質好方便與朝廷和談,第二,他們知道本王拿下了趙將軍,所以特來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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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30
慕容南風沉聲道:“匈奴人連夜偷襲我大營,卻只取了卡特爾,獨獨帶走了趙將軍,無非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需要一個人質好方便與朝廷和談,第二,他們知道本王拿下了趙將軍,所以特來相救。”
陶不凡自也是猜到,只是到底覺得蹊蹺:“第一點倒是好明白,只是第二點……難不成趙將軍早就和匈奴人暗通款曲不成?”
慕容南風看了陶不凡一眼,半晌才幽幽道:“陶兄,你我的出身,自是從小就該知道爾虞我詐是最不稀罕的。”
“可……可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就不是什麼爾虞我詐了,那可是賣、國、通、敵!”陶不凡急道,話一說完才覺得自己太過冒失,忙又道,“怕是咱們多慮了,趙將軍可是天池的肱骨之臣,自然不會這般。”
慕容南風不語只是牽了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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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慕容南風一行悄無聲息靠近匈奴大營。
匈奴人昨日偷襲成功,這一日自然不敢懈怠,瞧得出是派了嚴兵把守,尤其是單于大帳還有近旁的貴賓大帳,到處都是烏壓壓的侍衛把守著,區區兩頂大帳,竟不下五百人,慕容南風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心裡面微微有些發沉。
陶不凡自是更加緊張,一顆心突突跳個不停,又是後悔不已,後悔不該跟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