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青玉陪在寢殿裡。”
慕容微雪搖了搖頭,腦袋越發朝成卓遠的懷中鑽,成卓遠怕慕容微雪喘不過氣兒,小心翼翼地捉著慕容微雪的肩膀就要往外面拉,但是慕容微雪卻死死地抱著成卓遠,成卓遠只得放開了手,由得她小貓一樣倔強地鑽著,成卓遠環著慕容微雪的身子,一邊柔聲道:“朕就在這裡,微雪不必害怕。”
“卓遠,我剛剛夢到哥哥出事了,許是前一陣子,聽聞了陶公子的遭遇吧,所以難免多了份擔心,”半晌慕容微雪才開口,剛一開口就又嗚咽了起來,“就在剛剛,我夢見哥哥也病了,但是軍醫又醫不好,哥哥就躺在地上,都喘不過氣兒了……”
成卓遠擁著慕容微雪,在她耳畔柔聲道:“看來微雪是想念小舅子了呢。”
“我夢的真真的,哥哥真的是病了,即便不是什麼大病,怕頭疼腦熱也是跑不了,且北疆又是最天寒地凍的,”慕容微雪死死拉著成卓遠的手,急急道,“卓遠,你讓哥哥回京好不好?邊境苦寒,如今又入了冬,哥哥從小錦衣玉食,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若真是病了可怎麼好?我聽說北疆的藥材也十分匱乏,陶公子便是因此耽誤了醫治,若是哥哥也真的病倒了……”
慕容微雪再說不下去,只一味兒地掉著眼淚,只把成卓遠看得心疼不已,忙得將慕容微雪抱得更緊:“忠嘉王自幼習武,身強體健,自然不同於身體羸弱的陶不凡,哪裡就那麼輕易病倒了?前幾日朕還受到他的親筆信呢,倒是你這個做妹子的,不盼著兄長建功立業,倒一味兒心思地巴望著兄長出事兒,朕可少不得要訓斥你幾句了,快別哭了。”
“可是哥哥,卻從未給我來過信,”聽著成卓遠這一番說辭,慕容微雪才略放一放心,靠在成卓遠身上,抽噎道,“自從去了北疆,哥哥就從未給我來過一封信,我也只是從你的口中才偶爾得知哥哥近況,我自小跟著哥哥長大,如今雖已為人婦,但是哪裡有不擔心哥哥的?但是哥哥卻似乎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妹子。”
青玉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躬身送到床前:“娘娘,該喝安胎藥了。”
“你擔心忠嘉王,朕自然知曉,只是卻也不能牽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