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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一種了。但我們也不可排除人為點燃火藥引發爆炸的可能性。”奧丁之眼的說法使人不寒而慄。

“人為點燃,吉姆·布朗,自己炸自己嗎?”包新心不屑地說。

“你能確定那個被炸死就是吉姆·布朗嗎?”

“至少,他絕不會是艾琳·艾德勒。”

“我當然同意你的這個判斷。”奧丁之眼彬彬有禮地回答他說,“那麼老霍,在我們重新開始調查這兩個案子之前,我插問一句,我們能確定這兩起案子是一個人所為嗎?”

“絕不會是相互無關的兩個案子。”

“那好,老霍,我們是不是應該現在查查在這艘船上,是否還有除我們以外的人存在。”

老霍點點頭,大家也同意了。

搜船是分為兩組進行的,金田壹、古畑任四朗和包新心負責“安非特里特號”的兩、三層,我和奧丁之眼、老霍他們五人一起負責底層。我們走進司舵室,在烏黑抹漆的殘垣斷壁中又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番,除了數十把已經彎曲變形的套在一個大圓環上的鑰匙外,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

“這份原本放在司舵室的船艙備份鑰匙。”奧丁說,“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了。”

“嗯。”老霍將它們丟在地上,“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我是指暗艙、秘門之類的。”

“沒有。”尼羅先生搖擺著他肥胖的身子說。

“去搜房。”

底層的十二個艙房是格式相同的。進門左手一個小型的壁櫥,右手一個床頭櫃,一張比單人床稍寬比單人床稍窄的席夢思。席夢思對面,有一張和學校的書桌差不多大小的寫字檯。房間裡還帶有一個包括抽水馬桶和淋浴裝置的小型衛生間。此外還有幾把摺疊椅靠在壁櫥和衛生間相連的牆角。

我們從金田壹的房間開始搜查,兩隻還沒有開啟的旅行包,一臺索尼手提電腦,除了這些,這個艙房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尼羅先生的行禮與金田壹相比,沒有膝上型電腦,但有許多巧克力和軟糖之類的甜食。

“水晶娃娃,不怕發胖的話,不妨嚐嚐這瑞士巧克力啊。”我笑滋滋地接過來,放進嘴裡。老霍半是認真,半是嚇唬地對我說:“這裡面說不定放了砒霜。”結果,五個人的嘴裡都塞下了帶“砒霜”的巧克力。一直嚇得像只小狗瑟瑟發抖的亞森情緒稍稍好轉,向尼羅先生要了第二塊。

輪到我的房間了。被搜者和搜查者同樣不好意思起來。我羞愧於我帶的那些繁冗、無用、瑣碎、累贅的行禮。而幾個男士,則在女性用品面前躊躇不定。

“奧丁,這些就交給你來搜查了。”老霍使壞地將我放了內衣的小包交給那個可憐蟲,自己又裝模作樣地在地板和牆壁上敲敲打打。“和其他的房間一樣。這裡也沒有暗艙。”老霍從地板上爬起來,頤指氣使地說,“下一個。”奧丁之眼急忙將拉開一半拉鍊的小包扔到床上,丟擲艙門。

“不好意思。”我紅著臉,抱歉地對他說,“方便一下。”

這一下,奧丁之眼的臉比我還紅了。

“莎朗·斯通。”亞森的嘴裡,冒出這麼個名字。

我必須修正我剛剛說過的話,比起我帶的那些無用的行禮,奧丁之眼更是過之不及。他除了兩套換洗衣服和盥洗用具外,其他兩個皮箱裡塞滿了書:阿嘉莎的、柯南道爾的、GK的、斯坦納的……我不能相信,他這些書是準備在船上看的。

“喂,你該不是個書販子吧。”我揶揄著問他。

“我盜版。”他的回答倒是直爽,“東拼西湊、移花接木、東施效顰、邯鄲學步……”

我吐吐舌頭,然後從他的書堆里扣出一本特別的《舌戰羊皮卷》,“借我看看。”

他推了一把眼鏡,仔仔細細地看了我一眼,“好的。”

包新心的艙房,除了旅行用品以外,還有一隻黑色的醫藥箱。老霍看了一眼我們,當眾把它開啟:感冒藥、止痛藥、安眠藥、紗布、止血棉、一次性的針桶、柳葉刀、止血剪刀,還有嗎啡、番木鱉鹼、尼古丁鹼、秋水仙鹼……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毒藥。”尼羅先生皺起眉頭,亞森也聳起肩頭,顫聲叫道,“天哪,毒藥,毒藥!包新心就是ABC!”

“不要胡說。”老霍喝斷他。

FR艙房沒有人住,裡面也是乾淨得一塵不染。老霍他們進去找了一番後,攤著雙手回了出來。“什麼也沒有。”

亞森的艙房裡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掛滿一壁櫃的夏威夷襯衫。古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