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波很配合地指著宋向東為首的一夥人。
“官爺,誤會,誤會啊,”宋向東一見官差真出現了,自己連跑的時間都給耽誤了,起先自己以為這一來一回,怎麼也得一個時辰,到時自己早就跑回家去了,可是沒想到居然來得那麼快。
因而只好點頭哈腰地說:“真的是誤會,小的只是來走親戚的,不信您問這倆女娃,我是她們的大舅。”說著就去抓趙如玉,心裡想著,只要抓住了她,自己就一定能安全逃離,之後最多也到北方去投靠姑母。
可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經過呂若燕訓練,並時不時給她飲用幻境泉水的趙如玉早已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了,雖然對戰高手還不行,但對付宋向東這樣連三腳貓功夫都沒有的人,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因而她一個轉身躲開了宋向東抻過來的爪子,抬腿重重地踹在他肚子上,這一腳又狠又準,完全是在發洩。
“這個男人和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趙如玉露的一手,讓除了呂若燕和清波之外的人都吃了一驚,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孩,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身手,看完她,眾人的眼神都不自覺得往清波身上瞟,是這女子教的嗎?
“臭丫頭,你敢踹我,”宋向東強忍著肚子上的不適,對官差說:“官爺你們也都看見了,這丫頭敢踹我,我要告她不孝。”
“不孝?你是誰啊你是?”呂若燕被氣樂了,“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了,我們何時有過你這樣的親戚,要說我們兩家有關係,那還真有關係,不過不是關戚,而是仇家,我們憑什麼孝順你這個仇人,我們是瘋了還是傻了,或者你還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哄吶。”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都到衙門去說吧。”領頭的官差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只是沒人注意到,他在說這句話之前是得了呂若燕眼神的。
呂若燕點點頭,拉著趙如玉上了自家的馬車,由清波駕著車往鎮上去,而宋向東一行人就沒這麼好命了,戴著重重地鐵索,步行跟在後面。
其中有幾個機靈的一見事情不好,偷偷溜走了,反正也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幾個官差看到了也當沒看到。
“差爺為什麼她們可以坐馬車,我卻要走。”宋向東不服氣地賴在地上不肯走。
“有本事,你也讓自己家的馬車送。”其中一個年老一點的吐出一句話,差點指導宋向東氣得吐血,可是他還是賴在地上不肯走,心說,我不走,看你能把我怎麼辦?
可是他明顯小瞧了這些衙役,身為最底層的當差的,什麼人沒見過,當下一句話不說,拿出鞭子便抽向宋向東,噼哩啪啦抽到他討饒了,才收了鞭子,笑著問:“這會有力氣走路了?”
宋向東疼得說不出話來,就算說得出話來,自己也不敢反駁,心想,等到了堂上,自己非把他們也扯下去不可。
從江平村到潘水鎮的距離不近,呂若燕讓幾個衙役坐到車頭,宋向東幾人幾乎是被馬車拖著進縣衙的。
豈料一到縣衙,根本沒上堂,那幾個衙役就把他們投進了大牢,而呂若燕兩姐妹如今正坐在祝明哲的書房喝茶呢。
“玉兒想怎麼處置他們?”呂若燕還是問趙如玉的主意。
“能不能按律法處置他?”趙如玉小心地問,因為一路上姐姐已經幫自己分析了這件事的起因,如果自己當日沒有心軟的話,就不會有今天宋向東上門鬧事的事情發生了,可是自己真的狠不下這個心。
“玉兒,不是姐姐逼你,只是你真的不能再這麼心軟了,劉春生是個老實人,不會上門鬧事,但是宋向東的媳婦呢,還有宋向北呢,難道我們今後的一段時間裡就要忙著應付這些人嗎?值得嗎?”呂若燕幫她理了理額頭的碎髮,“今天你也看見了,像宋向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悔改,如果今天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是,你認為他會放過我們嗎?”
“姐姐,我也知道自己這樣心軟是不對的,可是……”趙如玉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們家玉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是玉兒,你要記住,人心險惡,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可貴的善心的,那樣就成了爛好心,反而會助長那些惡人的氣焰。”
“我懂了,姐姐,以後我會用眼睛去看,用心去體會一個人的善惡,再來決定怎麼對待他們。”趙如玉也是個聰明的孩子,一點即透。
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再抬頭看向祝明哲明,眼神裡滿是堅定,“哥,想辦法給他弄個罪名,殺了吧,我娘不能枉死,還有他媳婦何氏也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