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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夠審時度勢的人。我們這位朋友會拿到他的本錢和贏到的錢。二十五萬元的外快可不是打個嚏噴就能扔下不要的,是不是……?”他說著話把邦德的護照掏了出來。“你說呢,邦德先生?”

“我又沒得感冒,赫勒先生,也許我可以稱呼你赫勒隊長,或者赫勒上校?”

“這麼說我們已經認識了?”

“在伊斯莫斯城裡好訊息是不會過夜的。”

“壞訊息也不會。”赫勒邊說邊從邦德斜挎在肩上的槍套裡將那把沃索爾P38K 抽了出來。“這個訊息就不怎麼樣。東西倒還可以,比過了時的PPK 強多了。”他說著皮笑肉不笑地衝桑切斯套房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那扇門裝飾的非常華麗,但並不顯得俗氣。桑切斯正和他的財務顧問杜魯門·洛奇全神貫注地看電視。在一幢像是印加神廟的建築物前,一個模樣很和善的人穿著件古怪的袍子正在請求人們繼續向什麼“OMI ”捐款。

桑切斯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只是衝他們這邊笑笑,擺了擺手。電視裡那人自稱喬教授,這時邦德已經看明白了,原來“OMI ”是指奧林帕特克冥修學院,該學院專門研究古老的奧林帕特克印地安人的生活方式及其宗教和哲學。

“馬上就完,”桑切斯說,“我想看看結尾。”

在屋子盡頭最顯眼的牆上有一個很大的畫框窗,窗外可以看到城市的景色。邦德向那扇窗戶走過去,他注意到盧佩也跟了過來。屋裡最惹人注目的是緊靠在桑切斯身邊的一個枕頭,枕頭上臥著一隻個頭不大不小的蜥蜴,蜥蜴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鑽石項圈,桑切斯不時伸出手去撫摸一下那條爬蟲。邦德用眼睛的餘光看到盧佩正望著那條蜥蜴微微發抖。

邦德向窗外看了一會兒,他在仔細觀察賭場對面的那些建築和屋頂。在左面不遠的地方有一片舊房子正在進行拆除,邦德突然想到完全可以利用這些房子對桑切斯進行襲擊。只要有一支合適的步槍和一架望遠鏡,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致桑切斯於死地。

但隨後他便看到了刻在畫框窗玻璃上那個小小的產品標誌。標誌上的字是3 型裝甲玻璃。噢,原來是這樣,儘管邦德並不情願,可剛才的念頭只好作罷,因為那玻璃的強度絕不亞於輕型裝甲車上的鋼板。

他向盧佩轉過身,“這兒的風景很美,是不是……我還不知你姓什麼。”

“拉莫雷,”她連看也沒看他便說。“盧佩·拉莫雷。”話音未落便聽到電視機裡傳來了音樂聲,說明喬教授那半是集資、半是為挽救一種差不多已為人們所遺忘的古老文化而進行的努力行將結束。這時邦德只聽身後的桑切斯對杜魯門·洛奇說,“給喬教授一筆不記名捐款,一萬元吧,他們乾得很出色。下面……”

邦德於是朝桑切斯走過去,盧佩卻比他先到了一步。“弗朗茲,這位是……”

“邦德,”007 接話說,“詹姆斯·邦德。不過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邦德說著伸手去和桑切斯握手,但赫勒卻橫插到了兩人之間,桑切斯仍然在撫摸他的蜥蜴,那爬蟲正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邦德。

“坐吧!”赫勒指著桑切斯跟前一張備用桌旁的椅子命令道,那個正在漫不經心地擺弄手裡的科爾特。45 手槍的打手正站在那把椅子後面,赫勒則坐到了他們的一側。

盧佩怯聲怯氣地說,“他一定要見你,弗朗茲!”

桑切斯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看她,邦德注意到他的眼睛黑而明亮,流露著某種很痴迷的神情,但他的一舉一動卻都顯得非常小心謹慎。

“沒關係,寶貝。”他說著揮了揮手讓杜魯門·洛奇離開,此時赫勒把邦德的護照和那把沃索爾放到了桑切斯的桌子上。

“你到過很多地方嘛。”桑切斯翻看著護照說了一句,然後他把護照放回到桌上。“我不能不說你今晚在牌桌上幹得相當不錯。”

“我是見好就收,我的知覺告訴我風向要改變了。”

桑切斯微微點點頭。“是個明白人,只有優秀的賭博者才能把握自己的運氣。”他說著伸手把面前的手槍拿了起來,象對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樣仔細打量著。“為什麼帶它來我這兒?”

邦德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但嘴角仍透著平常慣有的堅定和剛毅。“幹我們這行的總要提防不測。”

桑切斯又把身體坐回到皮椅子裡,他仍在打量那把手槍。“你指的是哪一行?”他問道。

邦德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把手放到了系在腰間的皮帶上。他的拇指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