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南東道。
到了倫敦,南芮南東才知道,James的第二次婚典準備在愛爾蘭舉行,屁股還沒坐熱的他們無可奈何地只好再次踏上飛機。
機場另一頭,長卷發的年輕女子匆匆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第八章_第二小節
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
怎麼辦……怎麼辦……
躲在洗手間的隔間裡,長卷發女子背脊順著門板滑坐在地,她雙拳緊攢著擺在身前,視線無焦點地瞪著前方,身體止不住地顫個不停。
在停車場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的Antonio不耐煩地進來找人,可偌大的機場裡哪還有那個人在?他心道,難道他自己回去了?正準備驅車回家的他無意中聽到有服務人員交頭接耳“一個棕色頭髮的年輕女人進了男洗手間”,他心路一轉暗咒了句,罵罵咧咧地往洗手間走。
Antonio此生最大的怨念莫過於認識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某王子,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在人前裝得人模狗樣人後劣跡斑斑,他唯一的樂趣便是折磨他結識的好脾氣們,自己也在其中。
“林先生。”
被罵了句“去死”。
“林先生。”
被罵了句“神經病”。
“林……”
空的。
“林先生。”
繼續被罵。
“該死的,林先生,你到底在哪兒?”Antonio大吼一句,外面站著的全看了過來,他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繼續敲,“林……”他無力低咒,手把在門把手上來回轉,“林先生,你沒事吧?”
救命……誰來救救我……
身體底下有血流出來的時候,林安之知道,出事了!但他一點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不是沒聽到門外有人在叫他,那個脾氣很好話很多的Antonio一定急死了。要把門開啟……得把門開啟!他跟自己說,不然會死的,會死……
這個情形想不驚動機場方面是不可能的,踏上他們搬來的梯子,Antonio迅速擰開門鎖,等梯子搬走門被從裡推開,他苦尋無果的林先生順勢倒在血泊中。
“該死的!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已經叫過了,他們很快就到。”有人說。
“哦,天吶!男洗手間裡怎麼會有女人?”又一人道。
“讓開!都給我讓開!”雙臂一使勁,等不及救護車的Antonio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迷迷糊糊中,林安之聽到有人在耳邊說,“先生,聽得到我說話嗎?”他想說我能聽到卻久久張不開嘴,“醫生,他的手在動。”
“準備麻醉。”
不,不能麻醉,不能……
“林先生?”沒想到手會被抓住,Antonio驚訝了半晌。
“不……”
“林先生,你說什麼?”
“不……”
“什麼?”
“不,不要……麻醉……”
“林先生,你開什麼玩笑?你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了……”
“他們……他們……”
“你說什麼也沒用,必須麻醉。”
“不……我,我要自己把……把他們……生,生出來……”
與此同時飛往愛爾蘭的飛機上,南芮忽然沒來由得一陣心慌,南東看他神色不對忙問他怎麼了,他搖了搖頭,話沒出口,就聽乘務員的電子音從喇叭裡傳出來——“Mr。 White,有您的急電,請到機長室接聽。”
南芮和南東面面相覷,南芮迅速摁了服務鈴,有乘務員走過來。
南東問:“飛機上是不是有個叫James‘K‘White的?”
南芮道:“廣播裡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James‘K‘White?”
此時,火族族地內。
南北玩味地吐出兩個字:“很像?”
郝少卿道:“確切地說,是一個長得很像少主夫人有著一頭棕色長卷發的孕婦。”
南北讚賞道:“金族準繼承人的確很聰明。”
郝少卿問:“需要通知少主嗎?”
南北道:“不著急。”
郝少卿躬身剛要告退,又聽南北道:“我倒要看看他想耍什麼花招。”
Antonio權當林安之在說胡話,照舊讓麻醉師準備麻醉,不過,給林安之麻醉並不像他想得那麼容易。林安之的血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