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包圓一個紙袋子,七裹八裹的,也不知道裝著什麼,一字眉囑咐包圓上路了再拆,讓他早去早回,還說我辦公室、房子的鑰匙你拿著吧,反正遲早是你的。
包圓像徵性客氣了兩句,沒多說什麼,一轟油門,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一字眉招呼大夥兒:“都回去幹活吧!”
即將駛出蘇州,包圓把車停在路邊,鎖上車門。包圓尋思著,老子要不要跟張大炮打個招呼,這一走,下次來蘇州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呸,算了,張大炮竟敢不認老子,媽的,不管他了,走!
上高速飛馳之前,包圓拆開了一字眉交給自已的紙袋子。
一看之下,包圓著實吃驚不小,裡面裝著一封信,還有包圓的身份證、駕駛證……駕駛證已經換成了十年的,信上寫著:包老弟,我很清楚,你這一去不復返,我知道你的來歷。但是,我一字眉的來歷你卻不知,也好,不知道就不知道罷,現在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做自已該做的事吧,我在蘇州等你回來,切記!有緣的話我們會再相見,無緣的話,你就是回來找我也找不著,珍重!
忽然之間,包圓腦海裡靈光一閃,對啊,老子不是在春秋堂破了金書丹卷?春秋堂二尊說,破了金書丹卷便能飛昇天界,老子怎麼飛昇蘇州了?莫非,莫非老子到了天界?咦,一字眉也不像天帝。
左思右想。
包圓最終認為:有點不大可能,算了,老子還是先回家看看再說。
至於是與不是,等老子回頭撞見春秋堂二尊、太上老君、酆都大帝的時再說罷。
真上了路,包圓反而不著急。
忽忽悠悠,三天之後才到太原,回家之前,包圓專程去了趟縣裡,多次查證日期,尼瑪,離譜的是山西剛剛是2016年陰曆八月十五,包圓越發感到奇怪了,心說,我靠,這是怎麼一檔子事兒?
給包貴生打電話時,電話裡卻傳來個甜甜的聲音:對不起,你的手機號尚未啟用,請核對後重試。
回到家。
豪華別墅裡,包貴生正在院子裡陪人下象棋,見包圓走下車來,包貴生二話不說,衝進廚房拿了個擀麵杖就掄,連掄邊叫:“臭小子!你****的終於肯回家了,媽的,你這一躲就是大半年……”
包圓不閃不避,打在身上倒也不疼不癢,他說:“爸,你告訴我,我上次啥時候走的?”
包貴生表示很生氣:“我呸,能是什麼時候,過年時候走的貝!”
包圓嘿嘿一笑:“爸,你確定我沒離家十年?”
包貴生大發牢騷:“臭小子,你聽著,你敢給老子走十年,老子非把你腿打斷不可,媽的,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小晴呢?你該不會把小晴拋棄了吧?臭小子,你敢把小晴拋棄了,我就拋棄你!”
包圓表示不理解:“爸,小晴沒回來?”
包貴生表示很詫異:“怎麼?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包圓暈了,心說,我呸,這到底是怎麼一檔子事兒?天哪,誰能給老子一個操蛋解釋?包圓骨碌著眼問:“爸,你說,咱家現在這太陽,到底是從西邊升起的?還是從東邊升起的?可不許胡說!”(未完待續。)
136章 月圓之夜
包貴生被包圓徹底氣樂了,他黑著臉,教訓著說:“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跑野了,呸,連太陽從哪兒生起來都分不清了,你呀你,趕緊回去,用涼水擦把臉就能分清了……”
包圓緊追著問:“爸,你快跟我說說,咱們家的日曆是向後翻?還是向前翻?”
超級豪華別墅庭院裡,與包貴生馬來炮往的人是楊長栓老漢,他淨聽包圓說那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楊長栓老漢停下,一臉呵護:“圓兒,你咋了崽兒?是不是路上開車累了?怎麼淨問一些沒屁股眼的話哩?春流到夏,夏流到秋,秋流到冬,冬流至春,這是常理,你崽兒咋這麼想?難道你崽兒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奇怪!我老漢活了六十大幾,還沒見過太陽從西邊升起呢,怎麼?你崽兒見過?”
上回,楊長栓老漢莫名其妙捱了阿屎瑞一頓胖揍。
包圓回來,大發雷霆,不依不饒,堅持青天正義,狠狠懲罰了阿屎瑞的惡劣行徑,面子實實在在給足了楊長拴老漢。原本,楊長栓老漢與包貴生只是同村棋友,因為此事,一來二去成了莫逆,經過阿屎瑞的事,楊長栓老漢對包家刮目相看,一天不來找包貴生殺幾盤,渾身便難受的不行不行。
包圓表示無奈,只能打圓場說:“唉,楊叔,我可能累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