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xìng會很高。作為太極心法的進化版,效果卻是天壤之別。
純sè幫李煜磨好墨,鋪好紙,就去書架上隨意取了本書回來,在李煜對面坐下。李煜身形一震,那種感覺,似乎,回來了。
“師兄,我手好酸。”李煜正抄寫入境,純sè忽然過來握住了他的筆,“已經中午了,我們下山吃飯去吧!”
雖然經過了連續的震動,武當山依然還是武當山,真武大殿依然威嚴肅穆,而純言依然堅守在大殿前。見到李煜和純sè,純言依然如以前一般恭敬地見禮。作為秘籍發放人,純言早已步入了門派十大高手之一,就某種輩分上來說,李煜已經成為他的師弟了,但純言依然稱呼他為純陽師兄。他還記得那天透過門縫,看到李煜在太極氣場的包裹下劍指道玉,那個場景他一生難忘。
純sè高興地拉著李煜進入食堂,食堂裡現在的人是越來越少了。道心雖然不再是掌門人了,但天闕沒有對他的一些作為進行整改。現在在食堂裡用飯的,只是那些外出歷練完回來暫時休息的。純sè也沒有遇到和她熟識的師姐妹們。
“純陽師兄,我剛才看到純武師兄往明心峰上去了。”純言見到李煜忽然說,“要不要……”
李煜搖了搖頭,說“知道了。”說完如往常一般,被純sè拖著往山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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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sè師妹,你回來啦!我等你半天了。”純武見到純sè,臉上一喜,不過在看到純sè依然親密地挽著李煜後,笑容更甚。
純sè對他卻是視若不見,從他的笑臉旁昂首走過。
“純陽師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純武大聲說道。
李煜還不待有所反應,就聽得身後“啪”的一聲脆響,手腕上卻是一空。
“為什麼?”純武的聲音很是疑惑和不服。
純sè脆生生的聲音道,“因為你說錯話了,所以該打。要是繼續胡言亂語,我就繼續打,你可以試試的。”
手腕上一重,純sè已經回來了。
“師兄別生氣,只是我剛才太生氣了,所以就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動手,我以後不會啦!”說著還故意岔開話題,“哎呀,太陽都要落山了,師兄你今天還沒把《道德經》抄完呢!”
李煜笑了笑,他並沒有生氣,有些人註定只是一個悲劇。
天sè漸晚,李煜起身將書稿整理了一下,又取過一些白紙和蠟燭放在桌上,走到純sè床邊,把被她踢歪的毯子重新給她蓋好。吹熄蠟燭,關門而去。
純sè睜眼看著那個背影出門而去,臉上一喜,這才真正沉入夢鄉。
李煜覺得那種狀態似乎又回來了,窗外已經出現了些微白光,他依然沒有感覺到瞌睡,手中的毛筆更是龍飛鳳舞,一頁頁毫不停歇地抄寫出來。
今晚依然是大風,陣陣強風捲過,便有枯葉草木從屋頂落下,只是那些枯葉草木無論怎麼飛,都不能進入書桌那一圈。書桌周圍如同有無形的氣場將一切隔離開了一般。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李煜筆下一頓,沒有繼續抄寫下去,心中念頭已過,又是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在紙上浮現。
系統提示:真武太極心法突破禁制,當前恢復等級為十級。
雖然,有些東西被抹消了,但是,有些東西看來並沒有完全失去。
第十七章子錯何罪
“純陽師兄,祖師讓你去真武大殿。”純言到明心峰的時候,李煜正在抄寫那一句話的《道德經》。現在時候還早,早課應該剛剛才散吧!李煜只是點了點頭,就跟著純言下山了,純sè看了一眼他們就繼續抄書去了,按她自己的說法,她似乎能夠體會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
李煜還沒走到真武大殿,就看到殿前站了兩排身著制式軍鎧計程車兵,有幾人還打著整齊依仗,京裡出事了。
“那就有勞天闕代掌門了。”和天闕一起出來的人,李煜並不認識,那人似乎也沒有認出李煜,徑直便下山去了。
天闕看到李煜,“魏王過世了。”說著也離開了真武大殿。
“看來時間被提前了!”李煜身形一動,回明心峰,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純sè見到李煜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師兄,要下山去嗎?”李煜雖然表現得很冷漠,但純sè卻看到他回來之後只是坐在椅子上發呆,沒有去看桌上的紙筆一眼,這是很反常的。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