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譏諷幾分嘲笑的聲音響起時機把握得很是巧妙。不過緊接著便是一聲痛哼傳來。
這一切都只是在眨眼之間發生李煜甚至都沒能回過神來。當一切都定格的時候他才看見之前與他說話的那名年輕人已是倒在了亭子外面確切的說是倒在那顆破碎的松樹前面。他本來站立的地方已是為那紅袍老人佔據。至於另外那名年輕人一直便是低著頭由始至終都不曾變動過一般。
“嘿想不到你也有手下留情的時候!”道袍老人在重新打量了一番李煜後退到了紅衣老人身邊雖然語句有著一些玩笑味但說出來的語氣卻是死板之際再加他嗓音又有些沙啞聽起來很是難聽。
紅衣老人聽了只是朝李煜掃了一眼“過來跟我們走!”在他說話之間趴在亭外的那名年輕人在一陣掙扎中爬了起來歪歪斜斜地走到兩位老人身前雙手伸出準備行禮誰知一下子重又倒了下去。
“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紅衣老人口中隨意地問道物件自然是趴在他腳下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又試著撐了幾下手卻是一次都未能站起來。
“哼掙扎個什麼若是老夫出手你的小命便算完了為了個外人也不嫌命賤。”年輕人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道袍老人嘶啞著說了幾句。“你們資質本來不錯可惜生的地方不合適就那什麼狗屁武當心法就算練到天荒地老又有個屁用。你今天這般做法便是作對了重新來過吧哈哈……”說著便是一陣難聽的笑聲猶如夜梟嘶鳴一般。
當道袍老人後面的話說出來時不僅是李煜便是那一直低頭沉默的年輕人也是愕然地看了過去。他突然之間才明白為何有的人只需一兩年便能入得組織核心為何他們用心用力這麼些年還只是現在這般模樣。瞬時之間他本來淡然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絕望。
“他他和我說…話我……很開心這便夠了。”當亭子中的氣氛再次凝固時一聲低微而又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正是那匍匐於地的年輕人。一句話勉強著說完後直接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嘿蠢貨……”道袍老人張口yù言卻是給那紅衣老人揮手打斷。
“你帶他下去療傷。”紅衣老人對著那名絕望的年輕人說道然後扭頭便往林中行去。
道袍老人聽了卻是愕然以他對這位老友的瞭解來看能讓他說出這般關照的話得有多難。“嘿可別讓他死掉了不然你也別活。”對那呆然的年輕人告誡之後卻又對著李煜一笑怪異的笑臉也不知是樂是怒。最後還惡狠狠地瞪了地的年輕人一臉這才往山而去。至於李煜卻是沒有管了。
李煜多少還是有些明白過來了那紅衣老人該是起了愛才之心只是那道袍老人臨走前的一眼中盡是濃烈的殺機就像是在看宿世仇人一般這中間的意味便顯得很有幾分怪異了。
“我先走了。”李煜看著那有些痴痴傻傻的年輕人嘆息了一聲後折身便往山行去。換做是自己只怕也不會比他更好吧!
這座山確實不大當李煜沿著那條青石小路行了沒多久便能看到一片掩映在樹林中的樓舍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裡都沒有半點神秘的意味同樣也就沒有半分氣勢。不過最讓他意味的卻不是這個從他離開涼亭後一直行到現在接近山巔的地方一路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也不短可他卻沒有見到半個身影。無論是放哨巡山的還是下山辦事山彙報的一個都不曾看到。這裡安靜得可怕。
了山巔之後與武當山有些相似的是這裡也立了一個牌樓jīng致的裝飾中點綴著“止怒”二。這同樣讓李煜覺得格格不入。過了牌樓之後便是一個小廣場不得不說這裡的格局依稀像是在模仿著武當派的樣子。廣場同樣空無一人李煜幾步便是走到了廣場zhōngyāng並且一眼便看到了刻在地的兩個大“息樂”。
李煜沒有在廣場多做停留直接便來到了那座小了一號的“真武大殿”前。當然這座殿宇的名自然不會是“真武”。門口的匾額不知是怎麼回事應該是四個的地方能看清的只餘下了兩個分別是“天”和“無”處在第一和第三個。
等到李煜走進屋內這才發現這裡完全只是模仿了一個外表內裡完全就是普通房屋的格局只是空間要大了許多。他在沒有看到人後便四處打量起屋中的佈置來。一開始他以為這間屋子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可在進門的時候便已明白自己錯了。屋中除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外其他的地方都被一些看似雅的物件所佔據。除了環繞牆壁的一圈架子擺滿了玉雕瓷石之類的玩意周圍牆壁更是掛滿了山水畫卷。他對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研究只是隨意看看罷了相比於那些雕刻瓷瓶他放在畫卷的視線自然更多些至少他能看明白麵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