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萬物母。……”在年輕人動怒之前,一段讓他記憶猶新的文字從李煜口中緩緩誦讀出來。一腔一韻,抑揚頓挫。頓時,那年輕人臉上的怒sè便消失了。若只是《道德經》的話,天下人知道之人何其多,但要是再配上這很有特點的誦讀方式後,那便只有武當山上才會聞見了。
背完一節,李煜停了下來,本來只是想隨口一嘀咕的,誰知腦海中卻是迴盪起了真武大殿中早課的聲音。雖然他自己不曾如此這般背誦過,但在武當山上呆的久了,耳中聽到的盡是這如同歌訣一般的背誦聲,想忘記卻也難。
“額,你說曾經是,怎麼又退出了。”年輕人看著李煜的顏sè不知何時溫和了許多,便是說話的語氣也是少了一絲隔閡,這句話甚至還帶上了一絲關心的味道,雖然可能只是無意之中的。
李煜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身份上來說,我還是武當弟子,一個不會武當武功的武當弟子。”說著話鋒一轉,“你看我現在的修為怎麼樣?”說著隨手便是一掌揮出,掌風獵獵之間,亭外一聲脆響,剛才年輕人注目的那棵蒼松一顫,已是斷為數節。
“誰?”惹來答話的並不是說話的年輕人而是正在閉目自修的那位。只見他身未動氣先行,一層白sè真氣已是形成。待看到亭子中該在的人依然在,該來的也尚未來後,用有些異樣的眼光瞥了李煜一眼,才重新坐了下去。雖然只是一收一放,但那般輕易地樣子還是讓李煜微微側目。若他們修習的並不是最為基礎的心法的話,只怕境界又是另一番模樣。
“好內力!”與李煜說話的年輕人這才開口讚了一句。
李煜自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若是一般人見了這情景,說的自然是好武功或者好身手,但他不同,一眼便瞧出了端倪。李煜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剛才那一掌,看似威力十足,但內力厚而不實,對內力的掌控更是不夠jīng純老到,這從那斷得毫無規律的松樹上可見一斑。不過這年輕人語出真誠,並沒有半點其他意思,多少還是讓他多了些好感。至於另外那個青年,粗略打量一番便又自顧自自修去了,這等作為也是不凡。若是能得上一些機遇,這兩人只怕都會一鳴驚人的吧!可惜!
“無論怎麼樣,你還是休息一下吧,上面那些人都不喜人廢話,若是有人問話,儘量簡潔也是無妨。”年輕人在看了李煜一陣後,嘆息一聲,“還有一點,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手,就算是你這般的內力,也是撐不了幾息時間,沒用。”說著低聲嘀咕了一句,“活著總比死了強!”也不知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在告誡李煜,說完他便也閉目進入了自修之中。
李煜聽了卻是一愣,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就是說不上來。看著兩個年輕人,他依稀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那是杭州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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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組織中的中下層,要想過得好,揣摩及領會上面的意思便很重要,兩個年輕人對此道便有了幾分自己的感悟。
“好了,準備一下吧!”李煜聽了直接便睜開了眼睛。只見兩位年輕人已是整理停當,一前一後地立在亭子口上,對著李煜的面容上除了冷漠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修飾。或許是為了寬慰一下李煜,之前和他說話的那位嘴角不經意地扯了扯,似乎想笑,但最後沒能笑出來。
“他便是武當派純陽?”果然如那年輕人所說,不一會兒,在一陣輕風拂過後,亭子前便站了兩人。發須蒼白,形容枯槁,卻是兩位老人,面容上依稀有著幾分相似。開口的那位身著紅袍,雙手負於背後,沉默的那位卻是提了柄劍在手中,穿的乃是一襲普通的道袍。
兩位年輕人彎腰行禮完畢,只是一個“是”字便算作答了,根本就沒有加以稱呼什麼的。
老人聞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跟我們走。”說完也不給李煜說話機會,提劍那人身影一閃便入得亭中,揚起左手便去抓李煜。
李煜早已是提起了十分戒備,不等那手爪罩下,起身便想躲開。
第一百一十章止怒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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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人的出現本來便有幾分震懾的意味那兩位年輕人看著他們的眼神與其說是尊敬不如說是敬畏答完話後都是低著頭不敢言語。不過轉瞬之間還是有一人抬起了頭……
李煜從車之後便是沒有舒坦過一路搖晃不定也就罷了到了之後見的人也是滿含敵意。雖然說他並非那種過於強勢之人但是人皆有三分火心下自是不耐之極眼見那道袍老人伸手便抓來體內真氣已是隨心而動便愈反擊。
“哼不想活了來了這裡還敢撒野不成?”正當這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