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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你想問什麼?肯定是在睡覺。”蘇喻北插口,對蘇眷眨眼。

蘇眷立刻明白了,也點頭,“是,這個時間我在臥室,早就睡了。”

蘇眷很聰明,他很快就發現了長老來意不善。

在這個謎案中,有一個最難的地方是沒有錄影。

蘇家主宅到處都有隱秘的攝像頭,為的就是防範突來的危險,只有一個漏洞,那就是蘇故的臥室與書房周圍和蘇眷的臥室。

曾有不少打這個主意的人,他們連主宅周圍的防護林都沒進來就被打成了蜂窩。

很明顯是混進來的人。這個人很狡猾,應該有內應——屋內沒有任何地方的攝像頭錄下了可疑人和事情。

蘇重又問,“在睡之前你幹了什麼?有人目擊到你進了蘇故的書房,對嗎?”

“玩電子遊戲。那是我給父親送夜宵,父親在家時我都這樣做,誰都知道啊。”

“蘇故吃了嗎?”蘇喻北插嘴。

“沒有。”蘇重道,“他是當時沒吃,一定是之後吃的。蘇故那時表現得異常嗎?”

蘇眷手微抖,他為了緩除緊張,裝作在想的樣子,慢慢說,“我想想……沒有啊。”

“你還記得他說了什麼嗎?”

“……我勸父親好好吃飯,他說他會的。”

“錄影中你可是進去了20分鐘左右,不可能只說這麼一句吧?”

蘇眷看出蘇重前傾出來的身子和他眼中瘋狂的質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他微微思索了一會,他把握的很好,裝作是考慮,時間又不算長,很快在腦內進行編制後說道:

“……我送了夜宵後,父親問我最近功課,我說還好,新來的老師水平很好。之後他泡了茶,我們邊喝茶邊……聊天。”

這句話語畢,蘇喻北的手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可蘇眷察覺了,蘇重更是察覺了。

“你們一起喝茶了?”

“……嗯。”

“記得清楚嗎?”

“……嗯。”

蘇眷除了應聲不再敢多說什麼,因為蘇喻北臉色越發不好了。

蘇重勝利一般慈祥的笑出聲來,“小眷啊,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體質特別好啊?”

蘇眷沒明白這個意思,看看他的大哥,才說,“……還可以吧,倒並不常生病。”

“書房中一共有兩個杯子送去清洗,肯定蘇故不會閒的沒事兒喝茶都要擺闊,所以另一個杯子定是你的吧?”

“是。”

“兩個杯子都檢驗出了毒,這就奇了怪了——怎麼蘇故喝了有事兒,你喝了就沒事兒呢?”

屋子裡的空氣凝固了一般,蘇眷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像是蘇故又死了一遍一樣。

許久,他語不成調子顫抖著問,“長老,您這不是取證,而是在懷疑我嗎?”

他的聲音那麼輕,那麼可憐,稍微有點慈悲心的人都恨不得立馬去哄哄這個剛沒了父親的孩子,可蘇重只是冷笑道,“小眷啊,老朽也不想這樣,可你也親口說了,事實不就擺在那兒了嗎?”

蘇眷眼睛裡的水汽一下子濃起來,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一般,眼圈越發紅起來,聲音卻大了那麼多,受到了忍受不了的誣衊一般,“這怎麼可能呢?蘇家上下沒有一個人會不知道我對父親是多麼的孝順和關愛!父親這當兒丟下我去了,又有誰能比得上我的難受?再說,這世上都沒有第二個人能待我如父親待我一樣好了——我對父親下手,有什麼意義呢?”

這話說得太不假了,有什麼意義呢?什麼意義都沒有。

要是說長老懷疑的是蘇喻北,或者是蘇言卓,編都能馬上編出十幾條動機,可要換在蘇眷身上,那便完全沒有。

“長老啊,俗話說,幹事兒得講個動機,您能分析一下蘇眷作為兇手的動機嗎?”

“動機?現在還不能說動機是什麼,但是一定有——畢竟他是兇手。”

蘇重一下子避開對他不利的話,轉向了有利的地方。

蘇喻北反應很快,“前提是他是兇手,而偏偏他沒有任何動機,不可能是兇手。”

“證據擺的清清楚楚,你還要庇護他?……喻北,難不成你是幫兇?”

“不關大哥的事兒!”

還沒等蘇喻北反駁,蘇眷就忍不住出聲,只不過一點用也沒有,只引起了蘇重和蘇慶的一陣大笑。

“你聽聽,‘不關大哥的事’!真是好兄弟呀!喻北啊,你也別說了,他說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