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彭湃無奈撓撓頭。
“怎麼知道的?”
“估計有人告密吧。”
“你就不能長點腦子,感情的事兒遮掩點不好麼?”
“……”彭湃沉默了搖了搖頭,“我今晚不回家了,陪爸媽。”
“行。”白奕晨無所謂的樣子,選著花露水,“你夏天招蚊子麼?”
沒有人回答他,抬頭又問了一次,“你夏天招蚊子麼?招……”後面的聲音白奕晨嚥了回去。
就見彭湃站在購物車前面兩眼直直地看著前面,一對男女也在挑選生活日用品,兩個人身高似乎差不多,看不出是什麼關係,也看不出親疏遠近的。
“我說盧喆你怎麼連衛生紙用什麼牌子的都不知道啊。”謝安池無力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大爺,“敢情您還真是少爺命,什麼都不用做啊。”
盧喆點頭,“在我父母家有我媽還有嫂子,在我家有彭湃張羅,我從不管這些事兒。”
“得,還真是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起來的少爺。”謝安池抓過一包常用牌子的衛生棉扔進了購物車,“哎,你旁邊那藍色包裝的給我那一包唄,盧少爺。”
“哪個?這個麼?”盧喆回頭,把手裡的東西扔進購物車,抬頭,愣住了。
“我媽說上次你買的草莓挺好吃的,一會咱再買點回去啊。”謝安池說完這句話再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了正呆愣站在那裡的盧喆。
“有熟人麼?”她也回頭瞅,看見了隔著兩三步遠的彭湃和白奕晨。
“嗨盧老師。”彭湃擺擺手
“彭彭”
“呵呵真巧。”
“嗯。”
謝安池和白奕晨都沒有說話安靜地做著裝飾物。
“先走了。”彭湃拉著購物車就要往前走。
“彭彭”盧喆叫住了彭湃,“不……不擁抱一下麼?”
彭湃眼角有點溼,仰頭笑了笑,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吧。哦對了,你什麼時候婚禮?”
“五月二十號”
“呵呵,好日子,這日子真不錯。”彭湃點頭,“婚禮需要幫忙的話就吱一聲。”
盧喆咬咬嘴唇,慢慢吐出四個字,“我少伴郎。”
“……”彭湃沉默了,周圍的人也沉默了,白奕晨拽拽彭湃的手,彭湃把那隻手握在手裡,似乎能從那上面獲得勇氣似的,點頭微笑,“行!我和我男朋友一定會參加的,盧老師不反對吧?”
“歡迎。”
謝安池有點緊張,臉色微微一變,小心翼翼地看了盧喆一眼,發現盧喆還是那個表情。
“再聯絡。”盧喆說完這三個字拉著謝安池就要走。
“前男友慢走,要記得我還是愛你滴喲!再見”彷彿是開玩笑一般說了出來,彭湃似乎看到盧喆的腳步有些停頓,但是也許是一瞬間的錯覺,很快盧喆和安馳消失在他倆眼前。
“盧喆?”白奕晨試探地問。
“對。”彭湃沒再說話。
【畫面停在這裡,彭湃拉著白奕晨的手,嘴角帶著似諷刺似傷心的笑容看著盧喆遠去的背影,白奕晨站在他的身邊,低頭看著購物車裡面某一個物品,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盧喆拉著謝安池慢慢走遠,兩個人也許說了幾句話,也許沒有,但是他們的身影彷彿剪影一般刻在了彭湃的心上。盧喆你讓我去做你的伴郎,你特麼還能再殘忍點麼?
很久以後,我問彭湃,你當時你恨他麼?彭湃說,我有多愛他,就有多恨他。因為他給了我一個我無法接受的結果,我愛他,我付出的越多,越注重結果,以至於到最後,我把想要的結果跟我受到的傷害誇張到無比異常的形態,其實不是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他,而是,我愛他,也希望他愛我如同我那般。】
☆、2012年第二十週 婚禮前奏 (3235字)
“操,你他麼別那麼用力!”白奕晨感覺不舒服,推著在自己身上還在衝刺的彭湃。
“你這到底是讓操……還是不讓操啊?”彭湃壓根沒關白奕晨的推拒,依舊自己的動作。
“真特麼一禽獸。”白奕晨罵了一句反手更用力地抓著身子下面的床單,被單已經被抓的不成形了,兩個人的汗水混合彼此的體液低落在了上面,空氣中濃郁的情愛味道。
白奕晨實在是受不了彭湃的用力撞擊,張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了彭湃的肩膀。
“唔……”彭湃悶哼了一聲,用力插入到白奕晨的體內,噴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