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恆看著我笑得很賤,就像前幾天無所謂的說著“那個人真幸運,竟然沒被我捅瞎”的臉一樣可憎。他還煽風點火的大嚷著,“弟媳,你發什麼火啊?難道是心虛和大雪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草你媽的!”在他越來越讓人作嘔的表情下,我衝到他面前,舉起拳頭就揮上去……
“你幹什麼?”我大叫著。剛還蹲在地上神志不清的顧宇峰抓著我揮上去的手,把我往房間裡拖去。我不停掙扎著,手腕被他捏得越來越緊,彷彿再用點力就會輕易折斷。
鄭子恆還坐在沙發上那堆畜生中似笑非笑的叫道,“弟媳火氣好大,宇峰你要好好調教啊!”
房門“啪”地關上,顧宇峰反鎖上門,重重的把我摜在床上。
門並沒有阻擋住外面刺耳的叫聲、笑聲以及囧穢的言語。
顧宇峰暴怒的如同一隻就要吃人的獅子。他慍怒而冷漠的看著我,踏著凌亂的步子一步步向我靠近……我被挫了銳氣,敢怒不敢言,愣怔的注視著他面無表情的臉還有那雙渾濁的眼睛。
“你讓錢雪易碰了沒?”他一手粗魯的抓著我的頭髮,一手有條不紊的扒我的衣服……下一秒,我遲鈍的腦子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顧、宇、峰、我、不、要。”我按住他的手,緊緊地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嗤笑了一聲,舌頭從口腔裡頂了頂被我打腫的臉頰,伸手解我的皮帶,“是不是今天已經和錢雪易做累了?”
“草你媽!個我清醒點!”我伸手又一巴掌打上他紅腫的臉,掙開他跳下床朝門跑,跑了沒幾步,就被重重的頂在牆上,雙手被他用什麼東西反綁在身後。
我酒早醒了,他對我做的事情我簡直不敢相信。再一次被他摔在床上,他從後面壓了上來。
“好久沒有碰你了,沒想到你會去找別人。”他一邊脫著我的褲子一邊冷笑著。
“顧宇峰,我告訴你,你現在要是敢亂來你就死定了!”我大吼著,如果他能仔細聽,他會聽見我聲音裡的慌張。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他。
“你在威脅我?”他冷笑著,繼續說,“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的……”
一瞬間,我的心跳停止了。頭腦裡霎那一片空白。
顧宇峰,你對我做了什麼?
痛從後面傳來,貫徹身體每一寸。
門外嚶的聲音,窗外很遠的地方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他的喘息聲……一切都在腦海裡混合成一灘泥漿,過往的一卷卷記憶膠片從泥漿上輾過,濺起的泥點落滿曾經溫馨的畫面。
我慢慢停止了掙扎,側頭凝視著窗外亮著的路燈,想著其他的事分散陣陣的痛楚。
冰涼的液體順著左眼流過鼻樑流進右眼裡,我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哭了。
胸腔裡似乎有一把鈍刀在切割我的心臟,鈍痛慢xing折磨著我,還不如一刀了結得痛快。
不知道凌遲持續了多久,折磨終於停止。門外的吵鬧已經消停,他倒在我的背上睡了過去。
反剪的雙手早已麻痺,我閉著眼睛也糊里糊塗的在不可置信中睡過去……
顧宇峰,我開始不再相信已成事實的幻想——你還數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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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六
蒲公英(Dandelion) 正文 六十六
作者:Sh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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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鐵絲網後面看著分崩離析的蒼白天穹發呆。
左手無名指上還戴著情侶戒。我撩開襯衣袖口看著手腕上被鞋帶勒出的紅痕。很淡了。就是被綁住時的恐懼和道不明的情緒還留在那裡。
樓下幾個晚走的值日生推著腳踏車走過操場走出校門。
身後的門響著“吱嘎吱嘎”聲音開啟,在寧靜的校園裡格外刺耳。我下意識的扯下袖子遮住傷痕,轉身看向身後——顧宇峰垂著頭面目不清的站在那裡沉默不語。
自嘲的笑。
除了他還會有誰來這裡呢?
我看了他一會兒,抓起地上的書包與他擦身而過。
擦身的一刻,很像是電影裡某個分別的橋段。然後,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安靜的等待著某句臺詞,他卻一言不發。我們都背對著彼此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