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喉嚨乾澀的情形減緩了些,問道:〃劉思和她爸怎麼樣了?〃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虛弱得要命,竟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聲音跟貓叫似的。
周鴻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沒有回答譚清泉,反問一句:〃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劉思他們,沒事了嗎?〃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是問你。。。。。。〃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譚清泉無力地嘆息,迷幻劑的後遺症,和眼前這個男人,都夠讓他頭痛的:〃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懷疑我的能力?〃
這個算是大男子主義作祟?譚清泉冷笑:〃不好意思,我忘了。〃
周鴻不理會他的言辭推脫,一針見血:〃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譚清泉露出那抹嘲弄的笑:〃對不起,我不覺得你哪裡值得我信任。相信你,和相信一隻狼沒有任何區別。〃
周鴻緊緊盯著他,譚清泉毫不示弱。周鴻面無表情,說:〃好。那你別問我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有本事自己去查。〃
〃你!〃譚清泉氣極,一咬牙,竟然挺身坐了起來。他不動還好,這一動,全身上下,每個骨頭每塊肌肉都是尖銳的刺痛,更不用說折斷的手臂和腿。他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暈倒。緊緊咬住唇,才算吞下那聲痛呼,但還是沒擋住破碎的申今和粗重的呼吸。幸好周鴻眼疾手快,扶住他向後倒下的身子,要不然這麼重重地躺回去,就算是在柔軟的床鋪上,也得暈過去不可。
譚清泉自己都能感覺到渾身冷汗涔涔,臉色一定好看不到哪裡去。他竭力平穩呼吸,眼前金星亂冒,一顆心怦怦地跳得厲害。也不知過了多久,這陣彷彿周身被驟然撕裂的疼痛才算過去,他長長出口氣,輕聲說:〃放下我。〃
周鴻冷笑:〃走不了?你不是挺能逞強的嗎?〃他嘴裡說著,扶著譚清泉躺下的動作卻很小心,不過仍是不肯輕易放過他,〃忘了問你,在擂臺上反抗什麼?讓那些人抄到pi股開花不是更好?沒準阿文大發慈悲,饒了那對父女,如你所願。〃
譚清泉聽著他奚落,偏過頭不出聲。周鴻伸手,硬把他的臉扳過來面對自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除了像個廢物一樣躺在這裡,還能做什麼?你是不是當牛郎當傻了?就你這樣的,當年也能叱吒風雲做上龍華幫老大?雷震沒讓你給拖累死真是算他命硬。你能不能長點腦子?要不是我,你早死在擂臺上了!〃
〃我沒讓你救我。〃譚清泉瞪著眼睛不甘示弱。
〃對,沒讓我救你。然後呢,讓人打到吐血?然後,劉思父女該怎麼死還怎麼死,阿文該活不下來還是活不下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周鴻一臉的不屑,〃你他ma連奪十二條街,一直殺到興順堂總部,不會就是撅起pi股把他們都給做倒的吧?〃
〃你!〃譚清泉氣得頭一陣陣發昏,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