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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手:〃雷哥,我這都是為了你呀雷哥。我威脅過他了,是他不服,我實在沒辦法才。。。。。。我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他又是叫又是求,眼淚噼裡啪啦地掉,哭得抽抽噎噎的,〃他眼看就要挺不住了,只要再調教一下就行了,真的雷哥。都是周鴻,都是他,是他攔住了才變成這樣。當初你說好給我兩三天時間的。。。。。。〃

〃兩三天?〃雷諾瞪眼睛,〃他都快被你玩死了,還兩三天?兩三天以後你讓我收屍啊?〃

〃不是不是,雷哥,哪個調教都是先從開啟始的呀,雷哥你忘了剛開始他們是怎麼打我的?雷哥,要不是那個周鴻,我一定能把譚清泉制服的。〃

雷諾眯起眼睛:〃哼,周鴻。。。。。。〃

阿文見雷諾有絲鬆動,忙趁熱打鐵,撲倒雷諾身上,用臉磨蹭他的跨下:〃雷哥,我真的是隻想幫你調教譚清泉,你也知道他脾氣倔,不用狠的怎麼行?都因為周鴻,才被打斷了。。。。。。要不然,跪在你面前的應該是他才對。。。。。。〃

雷諾看著他汝間銀光閃閃的細鏈子不說話,重重〃哼〃了一聲。阿文眉梢上挑,露出極誘惑的眼神,雙手摸上去解雷諾的皮帶,慢慢拉下拉鍊,隔著黑色的內褲,舔舐他的分身。

溫熱溼潤包裹著最脆弱的地方,嫻熟的技巧讓雷諾不由自主吸了口氣,咬牙輕罵:〃小騷貨,這次可別想輕易逃過去,明天叫幾個調教師來,好好玩玩你!〃

阿文一顫,隨即笑了,膩聲道:〃那也得明天哪,雷哥,我現在又渴又餓。。。。。。〃

〃小騷貨。〃雷諾分開雙腿,讓阿文貼得更近些,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跨下,〃把衣服都脫了,好好舔。〃

那種MI幻藥的最大特點,就是令人神志不清,毫無反抗能力,卻能清晰感覺到身體所受的一切痛苦。而且,譚清泉此時的痛感神經已極為敏銳,就算是輕輕的撫摸,對他來說,無異於針刺火灼。

周鴻還未上車,就立刻通知陳叔的徒弟張輝做好準備,然後命令孫健波直接開車去陳躍的那棟醫療別墅。

譚清泉一直混混沌沌,身上深深淺淺的疼痛就沒有斷過,感覺就像在被人長一刀短一刀地凌遲。眼前忽明忽暗,耳邊時不時有說話的聲音,想仔細聽又聽不清楚。

張輝帶著助手給他注射解藥和鎮定劑,又詳細檢查了身體、清理傷口,接骨縫針,忙活了近兩個小時才算告一段落。譚清泉全身上下軟組織損傷,大片被硬物和皮鞭虐打的痕跡,雙手手腕嚴挫傷,右臂骨折,左腿輕微骨裂。

周鴻聽著張輝描述、開藥、講解注意事項,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等張輝說完了,抱起譚清泉,對孫健波說:〃走,回家。〃

車子開回周鴻的別墅,已經是半夜了。周鴻把譚清泉輕手輕腳放到臥室的床上,自己坐在一旁,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孫健波到廚房裡下了點麵條,端出來走到臥室裡,看見周鴻正拿著棉籤,沾著清水擦拭譚清泉乾裂的嘴唇。

孫健波把面放到櫃子上,猶豫一陣,終於開口說:〃周哥,譚哥天生是個冷人,你對他再好也沒用,他不可能愛。。。。。。〃

周鴻抬手,阻住了他的話:〃行了,太晚了,你去休息吧。〃

孫健波心裡暗歎口氣,走了出去。

譚清泉體力消耗極大,又被注射鎮靜劑,睡了一天一夜,到晚上才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卻也沒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清涼的夜體入喉,說不出的安逸舒適,便又睡著了。

到第三天上午,譚清泉才醒過來。朦朧之中,似乎仍是躺在格鬥場的擂臺上,耳邊是隱約的聲響。以至於看見窗簾後透出的晨曦,恍然如在夢裡,好半天才聽清楚,耳邊聽到的是客廳傳來的歌聲:

我聽不到我看不到你給我的自由

溫柔糾纏得太久

反而卻變成了憂

你聽不到你看不到我對你的乞求

愛需要彼此擁有

卻害怕他被無情的佔有

。。。。。。

自己還沒死啊。

譚清泉自嘲地勾起嘴角,內心深處,也不知是慶幸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他略略動了動,渾身的傷口立刻叫囂似的疼痛起來,只好老老實實躺著,閉著眼睛咬著牙,忍得那陣痛過去,這才鬆口氣。

周鴻拿杯水走進來,他眼底發暗,看樣子沒怎麼休息好,淡淡地說:〃醒了?〃拈起羹匙,給譚清泉喂清水。

譚清泉一連喝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