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那兒嗎?”
透也想起對方的姓氏來,開口問她。不料,她卻搖頭說道。
“我們公司是在濱松叮,因為老師家距我家比較近,所以我時常來取原稿。”
“哦,是這樣嗎?”
“我常看到你在這帶出現,你家也是在這附近嗎?”
透也聽得心驚膽跳。
“不,不是。你可能是看錯人吧?”
但透也的外表卻故作冷靜回她。
“不對吧?因為你長得……很帥很引人注目呀!”
對方傾著狐疑的表情,甚是可愛。透也聽說過六風舍對於穗高,打的是美眉牌,不過這些女性在工作能力方面,可說是才色兼具。
“我想是普普通通啦。”
透也對她微微一笑,補充說明道。
“不過,最近老師有新書出版,所以我也就會常來老師家取原稿。”
“啊!對了!新書也賣得好吧?”
可見,她很瞭解同業之動向。
“那本書好像與‘羽化’同一系列的,我很樂觀其成哦!”
“謝謝你。”
即便是同業,能聽到這些話,透也覺得很欣慰。但此刻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透也和對方寒暄幾句後,就離開她。透也竟然緊張得手心冒汗。當然因為是自己心虛之故。因為他今天來找穗高,純粹是私事。這讓透也更不是滋味。而且,他對那女的說的——我時常在車站見到你——的話耿耿於懷。
再加上白天在抽菸室,聽到兩位同事的對話,一再衝擊著透也。
比如這會兒?也許在穗高的屋裡;便有作家朋友或負責編輯在著;所以對穗高;只表示這一陣子凡事順利;卻不表示絕對一帆風順。
何況,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勢必又會在業界傳開;這也是不得不避免的。
透也不禁認為,自己會想這麼多,是杞人憂天?還是為了明哲保身?
事實上,這對穗高也會造成困擾的。
還好穗高不在乎世人的眼光與批評。思想觀念開放的他,只是配合透也不願公開他倆之關係的想法而已。
透也搭了電梯,到了四十樓穗高的房子。如果未獲大樓警衛許可,將大門的自動門開啟的話,外人是不得其門而入。
“你怎麼悶悶的?”
進入玄關,穗高便察言觀色的問透也。
“……對不起。”
好難得才見著戀人,實在不該繃著一張臉。透也馬上堆出笑容,看著自己的愛人。
“你還很累嗎?”
“也不是,是在想事情。”
透也說著,坐到沙發上。
“老師才累吧?我們最近對老師要求的事情那麼多,讓你這麼忙,實在不好意思。”
“也還好。”
為了對應新作品之推出,營業部便要求寫些序文及採訪等很繁複的事,這些均要由穗高親自出面,所以還擋掉簽名會。
“會這麼賣力,就是希望新書銷路好。”
“這既然是老師的用心之作,想必一定可以賣的很好。”
“但我想要花點心思去推銷的宣傳戰略,也是不可少的。”
對穗高來說,寫小說是賣錢的事。
為了小說的銷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問題,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個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則,就是為了防止作品品質降低,也可以讓讀者保有適度的飢餓感。
同時,穗高也絕不是抱著‘只要作品好,不賣也無妨’的消極心態,而是好作品就要賣得更好的積極目標。
這對透也這些編輯,不啻是很大的鼓舞。
在出版景況不佳節聲中,出版社不僅後勁乏力想要出本著良心唱高調的書也難;因此出書就是要能賣!否則甭談。
“能把與你努力的成果公諸於世,我也感到很高興。“
穗高看著透也說。
“老師……“
聽著穗高這句話,透也的臉就紅了起來。
透也雖然覺得自己身為男人,此舉有些扭捏作態,但他還是欣然接受。
站著的穗高吻著他,並將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項、項頸。
“那裡不可以。”
喘息的透也,輕輕的把穗高的臉推開。
“為什麼?”
“會被人看到。”
“你是我的東西,為什麼我不可以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