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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了一下,我還是喜歡嬌嫩的手,至少接觸面板的時候能安慰我青春還有條尾巴可抓,改天去買瓶護手霜,綿羊油的不錯。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呢。對於女人來說,貧苦的生活不一定造就粗糙的手,但粗糙的手一定來自於貧苦的生活。在外為一日三餐辛勞奔波,在內洗衣做飯帶孩子,哪裡還顧得上呵護一雙手?也許有的讀者會拿特殊例子來反駁我,比如特種兵,殺手或者受傷生病等等。其實前面那個推論只針對普通人群,而特殊例子的樣本量不夠,在統計學上沒意義。
LEN公司人事部的效率很高,當天下午就給我通知,說是已經給我結算了薪水,過兩天去拿辭職證明就可以了。
我蹲在倉庫外面掛掉電話,望著蒼茫天空中緩緩流動的浮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個世界已經離我遠去,而另一個世界即將向我敞開大門。我沒有一點可以猶豫的時間,只有一腳踏進去。看著腳下幾隻慢慢爬過的螞蟻,心想如果我是男人,說不定腳下不是幾隻螞蟻而是一堆菸頭了,另外指間還有根快燒到菸屁股的菸蒂,猛抽一口,讓煙霧透過口腔、喉嚨、氣管到達肺部的細小肺泡,在無數根毛細血管迴圈一圈之後再回來,穿過鼻孔重歸大自然。最後扔了菸蒂,狠狠地用鞋底碾了,也不管清潔工的腹誹。
尼古丁是否有刺激中樞神經,排憂解難的作用?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感覺鼻尖有點溼。用手一揩,喲,又有鼻涕了。可惡,我可不想變成幼兒園的小朋友!記得那種掛著兩道清水鼻涕,繫著一條白布圍脖,彆著一條藍色棉手帕的日子是N年之前的事了。即便那時是個愛哭愛鬧愛撒嬌的小鼻涕鬼形象,也有不少人誇我可愛,把我抱來抱去,哪像現在……人越老就越討人嫌了……用紙巾擦擦可惡的鼻涕,心說我是不是要來個重生?古代就算了,本尊實在不習慣沒有電沒有現代衛生間的世界,想了想,還是重生到幼兒園時代比較划算,能夠享受無憂無慮被人疼愛的生活。
又神遊天外了……我站起身,揉揉蹲得發麻的雙腿,看了時間,快要下班了——保管員工作倒計時。
雖然對即將到來的日子沒什麼把握,但是對於能擺脫這份不喜歡的工作我還是從內心裡感到開心。我以最自然的表情對同樣準備下班的另外兩人說:“老劉,小吳,我明天就不過來上班了。”
“不過來上班——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劉一臉疑惑。
小吳的反應快一點:“你的意思是明天就要去J市?”
我不想打啞謎,就直接說:“我已經辭職了,公司也批准了。”
兩人愣了一會兒,還是小吳最先開口:“你是不是跳槽了?”
跳槽?我能跳到哪兒去?跳回家?
我微笑著回答:“差不多吧。”
“那就恭喜你了。”小吳抓抓頭髮,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以後有空再聊。”
老劉勉強笑了笑,說:“那好……祝你以後工作順利。”
我挎上路易,回贈一個明媚的笑:“謝謝,也祝你們工作順利。再見了啊!”
快步走到工業園外,回頭望了一眼盒子般的倉庫,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也許過了不了多久,我就會忘了這裡和這裡的兩個人,就像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一樣,也沒有汗流浹背地搬運沉甸甸的貨物,更沒有坐在簡陋的木桌前,在小紙片上隨意塗寫天馬行空的段子。
那個狗腿膽怯的小職員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率性自由的文鴦。
第29章 第 29 章
29
還沒等我要為恢復自由身而歡呼,也沒來得及為此慶祝而找家特色餐廳大吃一頓,我就被流感擊倒了。
那天按照平時的規律回家,路上順便買了菜,心想大餐還是免了,在外面吃一頓的錢,可以買兩個星期的菜。買菜的時候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據說這個情形在醫學上被稱為“卡他現象”,那鼻涕自然就是“卡他”了。卡他順暢地流個不停,導致本尊跟菜販子討價還價的時候語言極不順暢。本來還想就白菜上的蟲眼跟人家再砍幾毛錢下來,哪知受卡他的影響,我光顧著掏紙巾,人家就直接裝袋稱了菜放到我的面前:“兩塊五。”一點小白菜也這麼貴,三塊五一斤呢……放眼望去,沒有哪個菜低於三塊錢,連受了避孕藥影響的黃瓜也彪悍地漲到三塊錢一斤。
肉痛地掏了錢,提著菜再去看二師兄,嘖嘖,他老人家碩大的腦袋擺在案板邊,旁邊是肥肥的大腸,白嫩的蹄子,再旁邊是豬耳朵五花肉眉子肉前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