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喝到他特別燉制的湯的舉動刺激到了爺爺,讓爺爺吃醋了。這也不能怪他,他其實每天都有燉幾份,可除去凌朔的那一份,其它的湯總是不夠分,而凌朔又不准他為別人做湯做菜什麼的,哪怕那些所謂的“別人”是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叔叔他們。
樓伯無語,老爺啊,你這讓廚房裡的大廚情以何堪啊?!不過,小少夫人的菜是很好吃,還有另一番的味道在裡面,這是很多人都做不出來的味道,他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味道,但只有吃過的人才會咀嚼得出來。
看凌習棹嚴肅的臉柔和了,谷宇悄悄地瞪了一眼懷裡吃花又吐花的凌寶寶,扭開臉躲過凌寶寶抬手塞上來的蘭花瓣,再抬頭對凌習棹說:“爺爺,我等一下帶寶寶出去一下。”
“好,帶上阿松他們幾個,小心一點。”凌習棹也不問谷宇帶著凌寶寶去哪裡,谷宇是個膽怯謹慎的人,帶著一個小孩子不會去太多人的地方,不是附近的山坡上就是去高中那邊的公園裡玩,所以凌習棹很放心。蘭花沒了,老朋友還是要見的。
“我知道,爺爺。那爺爺和樓伯路上也小心。”谷宇舉著凌寶寶沾著蘭花汁的小肉手向空手出門的凌習棹他們揮了揮。
——
谷宇又在家裡磨蹭了好一段時間才出門,凌寶寶的東西太多嘛,其間他還接到一個美國來的越洋電話,是祖德的,沒有什麼事,就問候加閒聊。
與祖德說了十來分鐘才掛了電話,然後谷宇坐著低調的黑色轎車在巷子口停住。
谷宇抱著凌寶寶下來,抬眼就看到那個小飯店門牆上鮮紅的[拆]字,心裡瞬間閃過一抹難過和悵然。
“宇少爺?”看著不動的谷宇,阿松輕喚出聲。
谷宇收回思緒,蹙眉轉頭對阿松阿亮問:“這片地要拆了?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只是那個小飯店那裡拆了修路,預計明年春啟動修路方案。”阿松把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谷宇愣住